尚燕清的脑袋一直懵着,她非常怀疑,李付安说的这些,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没错,她目前是有点性*饥渴。跟前男友分手已经三个多月了,这段时间她连一个男人都没有碰过。
有时候的确是有点孤独寂寞冷。
可是,就算是要寻找生理上的满足,也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吧?
她一个年轻女孩,想要满足性*需求太容易了。大街上光头净脸的小伙子多的是,随随便便拉上一个,就把事给办了。
干嘛要找李付安这样的货色呢?
别说是喝酒喝醉了,就算是喝傻了,也不会拿刀逼着一个油腻腻的中年男人干那种事。
可现在呢,李付安反倒倒打一耙,明明是她吃了亏,可这个狗日的李付安,却像是自己被祸害了一样。
尚燕清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像李付安说的那样,她拿刀来逼他,干完那种事之后,他心里一定是非常紧张的。
常规的做法,他应该趁着她睡熟的时候赶快逃离。为什么到现在还在床上赖着呢?
不会是别有用心吧?
不行,她得试探一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想到这儿,尚燕清假装不好意思的冲李付安笑了一下,说:
“老李,要照你这么说,我确实是有点过分了。怎么着?要不要我赔你一点油耗损失?”
见尚燕清的态度有了改变,李付安还以为是自己的悲情牌见效了呢,他觉得自己应该抓住这个机会,给尚燕清最后一击。
干这种事,李付安可是老手了,他很清楚,要想牵着对方的鼻子走,光靠打悲情牌显然是不够的。
打悲情牌,只能让对方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关键时候,还需要耍无赖。
只有耍无赖,才能把对方彻底制服。
他能准确的拿捏出手的分寸,什么时候该打悲情牌,什么时候该耍无赖,他都能拿捏的恰到好处。
眼下,是该耍无赖的时候了。
主意已定,李付安伸出手一把将尚燕清搂在了怀里,大言不惭的说道:
“我这可是老机器,不是一般的耗油。昨天晚上,为了满足你的需求,我身上的机器零件都快被你折腾散了。”
尚燕清皱了皱眉头,本想调侃两句,却突然间没了那个心思。
“那我呢?怎么说我也是个还没出阁的大姑娘,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跟一个油腻腻的大叔搞在了一起,那我这冰清玉洁的形象不就毁了吗?”
快拉几把倒吧!
你特么都快被戳成破篮筐了,还冰清玉洁?
李付安的小眼神里充满了蔑视,话语中却带着调戏的意味: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那玩意,又不是米面缸,舀一瓢就少一瓢。这种事,就算是把菊花捣成向日葵,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
说到这儿,李付安盯着尚燕清看了好大一会,又变换了一种语气说道。
“不过,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那就不好看了。你还没结婚呢,怎么比守寡多年的寡妇还要饥渴呢?能干出拿着刀胁迫男人搞那种事,这也太···离谱了吧?”
尚燕清听明白了,李付安是想拿这件事来敲诈她,怪不得他不肯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