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一样,不管你有病没病,都在进行这样的例行检查,如果我们参加了这样的例行检查,就证明我们有病了吗?”
“纪检监察也一样,只要我们的心里的干净的,亮堂的,就不会害怕这样的监察,即便是被人家误会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嘛!”
“相反,如果有人排斥这样的监察,拒绝这样的监察,甚至是抵制这样的监察,那恰恰说明他心虚了,真的有问题了。”
“对于这样的人,我们更应该加大监察的力度,该挤脓就挤脓,该放血就放血。而绝对不能因为他害怕了,喊疼了,就放弃对他的治疗。”
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姜易民更加得意忘形了,他要把大家的情绪,彻底的煽动起来。
“曹淑英同志,你是主持纪检监察工作的,在这方面是专业人士,你说说看,我们到底应该不应该搞这样的纪检监察?”
曹淑英一脸为难的看了看邢子健,又看了看费金林,嘟嘟囔囔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的纪检监察部门,是有这样的权力的。”
姜易民又转向了费金林,说:“费书记,你是在座这些人的大班长,政策水平比我们这些人都高,你说说看,我们搞这样的纪检监察,会影响到某个人的名节吗?”
费金林干咳了几声,说:“当然不会了。”
姜易民最后转向了邢子健,说:“邢副市长,领导和同志们的意见你也都听到了,你还有其它要说的吗?”
眼下,邢子健处在非常被动的位置上,有些话,他必须要说了。
“姜副书记,你所说的这些,理由全都是堂而皇之的,我还真没办法反驳。如果我跟你的意见不一致,那便是党性问题了,便是原则问题了,你甚至可以说我是在刻意袒护刘三石。”
“既然你说的有道理,那我绝对不会反驳你的。但是,有一些细节的问题我还不太明白。你刚才说了,纪检监察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对错误行为的定性调查,还有一种是例行的纪律监察。”
“我只是想让你明确一下,这次对刘三石同志经济问题的调查,算是前面那一种呢?还是后面那一种?”
姜易民楞了一下。
他知道,邢子健这时候问这样的问题,肯定是有一定目的的。他必须得谨慎回答,一星半点的差错,便会给对方留下绝地反击的机会。
眼下的形势对他非常有利,他绝对不能让邢子健抓到这样的机会。
姜易民眨巴了眨巴眼睛,说:“当然是后面那一种了。”
话音刚落,邢子健又紧接着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说,这一次由市纪委牵头,对刘三石经济问题的监察,只是一次例行的纪律监察了?是这样的吧?”
姜易民心里噗通噗通的,他弄不明白邢子健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求证这个答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他不得不点了点头,说:“对!是这样的。”
姜易民的这个答案,终于让邢子健抓住了一个绝地反击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