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慕容暖睡的并不踏实,一个有一个噩梦向她袭来,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
她梦见谭可被关在一个四面都是白墙的屋子里,头顶上双是白炽灯,亮得人睁不开眼,即使是紧闭双眼,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光照,眼里的灼烧感,让人无法忍受。
谭可像个提线木偶似得被吊在墙上,到外被拉着线,她满身的伤痕早已血肉模糊,好在她的脸被保护的很好,没有一丝伤痕。但她的脸白得可怕,没有一丝血色,远外的她此刻就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
慕容暖小心翼翼得靠近着,生怕眼前的人因为一点动静而消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当她手伸向谭可的脸时,慕容暖屏住了呼吸,就要触碰到了!
忽然一阵风沙吹来,谭可不见了,四面白墙的房子也不见了,慕容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怎么突然掉进了沙漠里。
谭可在她前方走着,面无表情,任凭她怎么追,始终无法触摸到谭可的哪怕一个衣角,眼看谭可就要向沙漠的深处走去,慕容暖大叫了一声,便醒了来,蹭得一下从床上坐起。
还好,只是个梦,慕容暖捂着自己的胸口,顺了顺气,很显然被梦境吓得不清。看了眼手机,再过半小时,上官耀的飞机便要落地了,自己竟不知不觉睡了这么久,不知道孩子们在房里睡得可好。
慕容暖走出谭可的房间,打开自己房间自房门走了进去,看见两张可爱的小脸,两人一左一右的睡在床上,跟她刚抱他们进来时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安静的睡着,慕容暖的心逐渐安定下来,刚才的惊慌一扫而光,她躺进两个宝贝的中间,一手抱着一个,就这静静的躺着,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孩子们呼吸声,若不是慕容暖的胸口上下轻微起伏着,还以为她又忘记了呼吸。
谭可,你究竟在哪儿?
另一边,上官耀也以落地,坐上来接他的跑车,朝着某个方向的方向奔去。当他赶到那儿时,早已人去楼空,气得上官耀狠狠地踢了一下车胎,大掌拍在车顶上。还是晚了一步,那些人把谭可转移了。是谁走漏了消息给对方,他的身边一定也藏着卧底。
时间倒回15天到以前。
好疼!
这是谭可在一辆行驶中的车子里醒来时唯一的感觉,她的手脚都被绑着,眼睛被黑布条捂着,但她能感觉到一丝丝的亮光。好像有人想将她从座位上扶起来,又有人要用力的掰开她的嘴巴,想要给她灌什么东西。
她拼命的挣扎,死死的抿住嘴吧,双手双脚被绑住,后肩又被人固定住,她只能拼了命的摇头,费力的躲闪,但却无济于事。冰凉的液体灌进体内,心底的不安被无限放大,最后变成了绝望,迷迷糊糊间又昏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身上已不再被捆绑,眼睛上的布条也被摘下,躺在一个白色的房间里,想一个无菌环境,连她身上的衣服也都是白色。谭可身上的痛感还没有消失,这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实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谭可想要回想什么,她的脑袋就会疼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般,疼得锥心刺骨。尝试了几次,终于放弃。
门边传来把手转动的声音,“是谁!”谭可立马进入警戒状态。
同样全身上下身着一套白西装,一双白皮鞋的男人走了进来,慢慢踱步到她眼前,谭可愣愣地盯着他。
这张脸,简直比上官耀有过之而无不及,深邃的轮廓,立体的五官,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一双剑眉将他的气场释放出来,眉心微皱,显示出他此时的不耐烦,眼里放出骇人的光,抬手点了点鼻子,像在思考着什么,却没开口。指尖划过性感的薄唇,有些危险的意味。他的脸在周围环境的映衬下更是白的有些可怕,没有一丝血色,不像个正常人。
谭可迅速缩到床的一边,双手环着缩起的两条腿,将自己紧紧抱住,“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你毁了我的生意,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男人阴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房间的空间很小,男人的声音却有回音,谭可捂住耳朵,很是难受的样子。
男人看着她的样子,显然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嘴角微微勾起,一阵嘲讽:“就这样就受不了了?上官耀安插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