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然后紧紧把我抱进怀中,亲吻我的额头。
……
这件事,终是告一段落了。
我们相继洗了个热水澡。
而后,我简单给他炒了一盘蛋炒饭,他埋怨我为什么炒得和他一样难吃,我就佯装生气,他就嘿嘿一笑,全吃完了……
夜深后,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卧室。
暴雨梨花,狂风从窗子的缝隙穿过来,呼啸出一种冤鬼的声音。
我穿着兔子睡衣,静静地站在窗前,望了很长时间的雨。
这两天其实因为重生,我还挺开心的,但今天发生的事实在过于头疼……
重点是我特么居然哭了?
真丢脸。
哭归哭,其实我很希望苏刑能听进我今天说的话。
我想改变他。
我想让他留在这个城市,留在家人身边。
不要再不辞而别,远走他乡了。
十六岁的苏刑啊,我这个二十七岁的苏刑,真的不希望你像我一样后悔。
看着玻璃窗中自己的身影,我有些难过。
外面的世界很黑。
雨打在玻璃上,模糊了整个城市。
我捋顺了柔滑的长发,摸了摸我这张精致的脸颊。
这样绝世的美,就像梦一样。
我在做梦么?
算了,我都在想些什么?还是先把校服洗了吧,这么潮湿,免得明天给捂臭了。
老爸老妈,还有苏刑的衣服都是我这个妹妹来洗,真是难受。
想来,以前的妹妹还真是幸苦。
但妹妹从来不会有任何怨言,做家务、照顾父母……即使我对她那么不耐烦,她也会似花一笑,仰慕自己最敬爱的兄长。
所以妹妹,你真正的灵魂,又去了何处?
苏刑似乎在“全民k歌”,嗓门极大的唱着华晨宇的《烟火里的尘埃》。客厅里都能听得清他动听的歌声。
我打开父母的房门,把他们的脏衣服拿了起来。至于苏刑的脏衣服,他喵的,自己洗吧!
刚要关灯出去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份文件,静静地躺在柜子上。
我稍微滞留了一下,才带着好奇走过去。
“病情诊断报告?”
我微愣,翻开看了起来。
冠心病……冠心病?
什么意思?
我妈?
我……妈?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妈什么时候患上了冠心病?
我面如死灰。
我很清楚,冠心病需要搭桥手术,否则就只能静养。
五到十万人民币的手术费用,对于一个拮据的家庭来讲,绝对是一个大数目。
老妈没去做手术,也没呆在家静养。
他们是想放任不管么?
原来老妈就是因为这个病,才如此年轻便去了天国。
而那个时候,我竟还在远方,试图永不归家的孤独。
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长发散落,眼泪无声地流出。
我……罪不可赦。
不行!我要挣钱!
老妈必须平安无事。
但对于学生而言,赚钱又谈何容易?
对了,今天中午来找我的那对奇葩,不就是一条很好的路子吗?
即便会穿上变态的服装,我也要为了老妈,攒出十万的手术费!
就在我发呆之际,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味,突然涌进我的鼻腔,近乎本能,我看向了窗外。
一缕淡蓝色的烟雾,在雨幕中绕来绕去,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它泛起微光,在黑夜中格外显眼。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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