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来问话:是否就上菜来?
卿晴说道:上罢。
宫女退下。柒宣同染枝去自个屋内了,阁楼内就成里陪着卿晴。成里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说道:娘娘,我先回去了。
卿晴靠在躺椅上,看去说道:不准。若要跟着,便时刻不离。这晚饭还没吃,等过了饭再说。
说毕,便不再管他,自顾着闭上了眼。
成里见此,不知反驳,重新又坐下去,陪在一旁。
至次日,早起。
卿晴携了两丫头去任夫人那里,还未用早饭,想着到了地方一起用。成里昨晚被卿晴留了许晚才得以回自己的院子,可这一大早便又跟着来了。
到了任夫人院子,敲开门来,只见那开门的丫头面色忧愁,望了来人也不急着行礼,待卿晴走入门内,方才欠身请安。卿晴问道:夫人起了吗?
丫头回道:早起了。
卿晴便往屋内去。那丫头忽喊道:等等!娘娘,夫人不在屋内。
卿晴转身看去,问道:你不是说夫人早起了吗?
丫头道:夫人一早起来,就去了文锦姐姐的屋子。
往日都是文锦来院子伺候任夫人的。卿晴觉得蹊跷,问道:文锦可是有事?
那丫头听了,点点头道:姐姐她昨日忽昏厥过去,不得清醒。至今日了,还是那副样子。夫人放心不下,便一早就往姐姐屋去了。
不等卿晴再问。柒宣素来与文锦感情好,只见她抢先问道:为何突然会昏厥了?莫不是生了大病?
丫头答道:不见是生大病,大夫说是急火攻心,又伤心欲绝,才会突然昏厥。我不太知晓事情原委,昨日只是同夫人说了几句话后就不行了。
柒宣道:到底是什么话?
丫头摇摇头,道:不知,当时我站在外头,不让进去。
柒宣埋怨了几句。
卿晴说道:不要再说了,我们也去看看罢。
文锦是任夫人的贴身丫头,照料任夫人一切起居,那所住的屋子自然不能离得太远。卿晴四人出了院子,过了拐角,所见的屋子便是文锦的住处了。成里守在门外,柒宣敲开门,唤了声姐姐便进了屋来。卿晴染枝随后而入。
任夫人坐在床头,转身看向众人,说道:卿晴,你怎么来了?
卿晴走近,坐在一旁,回道:原是想到母亲那一起用饭的,后听丫头说你来了文锦这里,便过来看看。文锦还好吗?
任夫人叹口气,说道:这丫头好不容易遇上个喜欢的,可又不招人待见,才跟她坦白说明了,一想不开就躺下了,可真是傻丫头。
柒宣染枝随侍在卿晴身后,仔细听着话。
卿晴不明,问道:母亲说的什么?我不太明白。
任夫人道:你可记得那日戏台上的书生?
卿晴点头,应着。
任夫人又道:我见他模样好才留下的。那书生也却是个好模样,文锦也喜欢。可世事难料啊,又怎会想到那书生竟会看不上文锦。我同他好说歹说了许多,也不见那人多说几句。我想,既然不成便算了,日后再给寻个好的。可谁想文锦经受不住呢。
卿晴没想到会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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