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警示灯响起,医护人员先出来,寻找方暖暖的家属。
薄祁瑾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我就是。”
她从小就生长在北欧,只是年幼的时候随着爷爷在国内住了一段时间而已。
因为和薄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他们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在国内,她现在没有半个亲人。
如果不是为了他回国,她也许就不会回来了。
这个时候,能守在她身边的,也只有他了。
“病人现在情况非常不稳定,必须住在icu里面,在这里签个字吧。”
医护的人言简意赅地说着,递过来几页纸。
薄祁瑾没看上面写着是什么,只是僵硬地从衬衫抽出钢笔,随手一挥。
他只是想着刚才对方说的话,icu,那可是重症病房。
什么叫情况不稳定?他忽然对这些词不太理解。
他的鼻尖顿了顿,“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人已经抢救下来了,但仍有生命危险,需要挺过这个关键期。”
也许是看过太多的生死,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温度都没有。
薄祁瑾收回了钢笔,木讷的点点头,手术室的大门开着,他看着病床推了出来。
病床上躺着的人,他不确定是不是方暖暖。只见她脸上都缠满了纱布,已经分辨不清。
倒是徐皓先迎上去,里面的医生也跟了出来,“现在还不好说,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薄祁瑾仍旧直僵僵地站在那儿,好像没有听见似的。
几个医护人员把病床推出来,耽误不得,立即推往重症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