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娘的速度一来一回也该回来了才是。
慈安走后,这花花终于把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说出来了,“郡主,只要您救我,我一定帮您在王府里站住脚跟,侧妃娘娘的孩子本来就不可能平安生下来的,她这是要找人栽赃,她害不到您,所以就来害我了。”
什么叫本来就不可能平安生下来?
“把话说清楚,若是漏了一个字,别想我帮你。”
我突然严厉了起来,花花一怔,随后把她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这侧妃丝丝其实在入府前就已经有身孕了,有一次我去找她,却看见她让自己的丫鬟给她裹腹,从她们二人的交谈中我得知这个丝丝早就同人有了苟合之事,这孩子根本不可能是王爷的,所以这个孩子侧妃是绝对不能生下来的,若是月份的事情被人起疑了,怕是要抄家的!”
“花花,你可知道你现在说的话如果是假的,那便是诽谤,是诬陷!”
“我敢用性命发誓,千真万确,因为我在王府里还见过她的那个情郎呢。”
这个侧妃胆子够大的啊,居然让燕北凊做这便宜老爸,还明目张胆的把自己个的情郎给弄到王府里来。
“那个情郎是谁?”
“我没看清脸,但是他的手上有一个青色的刺青,写着……”
花花的话讲到一半,我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这旁边突然就被人放起了冷箭,接二连三的利箭朝着我们这边飞射过来,我想拉着花花跑,结果一只极快的箭矢便擦过我的脸颊,紧接着我便被人扑到了地上,随后我只看到花花的太阳穴处便被一支利箭直直的插了进去。
刚才我离她那般近,那箭矢像一根黑线在我眼前呼啸而过。
我猛地推开了这护住我的人,上前去看了花花,两指一探,花花已经灭了气息了。
“来人!给本王在府上仔细的找,一定要把这刺客给找出来!”刚才飞奔过来将我救下的正是阿榴去找来的燕北凊。
“南,郡主,你的脸!”燕北凊着急的将我扶起来,然后直盯盯的看着我的脸,完了,难道我露原形了,我伸手一摸,只触到一滩血迹。
这血居然还是黑色的,看来这箭上被人涂了剧毒。
我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燕北凊就直接捧着我的脸,然后亲了上来,不对,更准确的说他在吮吸,他想将我脸上的毒给吸出来。
“你疯了!”我想将他推开,可反倒我却被他给打昏了,我怎么就忘记了之前和扇和我说的话,她说叫我小心点,可是这危险来得也快了一些。
“南鸢,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你不要怕!”
我这是糊涂了吗,怎么感觉燕北凊好像在喊我南鸢,玉衡说过以我的体力维持这假面容最多只能十五日,今天才第四天啊,不应该啊。
不知道这样闭目了多久,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滴落在了我的脸上,随后我便觉得这脸上冰冰凉的。
“真是奇怪,按说这毒但凡侵入肌肤一分,这脸蛋非得毁了不可,可我见这郡主脸蛋上只是有点小伤,别的什么事都没有啊!”
“你的意思是这毒对她没有作用?”
“嗯,能解这毒的只有火珠,除非……”
在我耳根子旁边谈话的正是冷泗和燕北凊,他们两个人在讨论着我的伤势,我还想往下听下去,可是他们却不说了。
既然他俩不讲话了,那我也不必继续装睡下去了,原本燕北凊打我那一掌就不重,我也是奇了怪了,他不就是想给我解毒吗,犯得着把我给打昏吗。
“呦,郡主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来,我们这青王爷怕是就得急死了。”冷泗这家伙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
我摸了摸后脖子,“这打晕我的不就是青王爷,怎么还会担心人啊。”
“我怕你当时情绪激动,这毒入心肺会更快,情急之下才会打晕你。”燕北凊居然老老实实的给我解释了起来。
“情绪激动,你们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冷泗在一旁一副八卦的嘴脸看着我们两个,我突然紧张道,“我的脸,我的脸还好吗?”
要是毁了那真正的郡主到时候可怎么回来啊!
“没事,只是有些小伤痕,过几天就能好了。”燕北凊在一旁很温柔的对着我说话,看来我这脸是没有变回我自己。
我记得之前我迷糊的时候,好像他叫过我南鸢,可是看他现在这幅神情,我怀疑他真的有叫过南鸢二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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