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在屋内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纱布药膏之类的,总不能一直让他这么流血流下去啊!
我刚准备走,可是我的手却被人给死死拉住了,丫的,他骗我!
“青王,男女授受不亲,你放手!”
“好吵。”燕北凊说完这两个字后我已经整个人被他给拉到了床上,然后燕北凊就趁虚而入用双手抱住了我,将我的头放在了他的下巴处。
要死了这个人,装昏倒来博取女人的同情心,看我不打死他,让他随便占人便宜!
“鸢儿,我爱你。”
非常轻微的五个字却将我高高抬起的手掌给软塌了下来,燕北凊他刚才说什么,他说鸢儿,他说他爱我!
“青王,青王?”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后同他成了平行的位置,只见他双眼紧闭,一副完全没醒的样子。
难道燕北凊是真的昏倒了,然后下意识的将眼前人认成了我?
南鸢,你在想什么啊,你怎么这么自恋,你真以为燕北凊这么厉害能够透过这张真的不能在真的脸认出里面的灵魂是你来,而且我身上的气味,我的声音全不是我了,他怎么可能还认得出我来!
我试探着又叫了他几声,可是他都没有回复我,最后我大着胆子叫了一句,“燕北凊!”
可是他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真睡着了。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碰到他的伤口的时候,他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我的手便被他给抓了过去,接着他将我的手放到他的唇边轻轻的,极轻柔的吻了一下。
这种亲密的相处模式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了,燕北凊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如此对我,而现在他在梦境中。
“鸢儿,别走,别走!”
看来他是做噩梦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居然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随后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别怕,我在这呢,你的鸢儿在你身旁。”
其实我的心里现在非常矛盾,一边想着要尽快离开这里,不想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恩爱,可是一边心里还是会有些舍不得他,我不知道我这种心理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裂缝,已经有了隔阂,以前是因为我的身体关系,而现在多了一个同他有关与我无关的孩子。
后面我简单的给他处理了伤口,然后静静的看着他在那里睡觉,心中便起了涟漪,曾经这个男人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可是阴差阳错的我却把他给弄丢了,我再也不可能把他找回来了。
我不方便再继续在他的房间里面待下去了,我帮他把被角掖好,然后带上了门,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
想不到的是这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可把我吓了好一大跳。
“郡主,你为什么在王爷房内?”严厉质问我的正是白天故意想来试探我的丝丝,她此时眼中含泪,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看着我,仿佛我将她的挚爱给抢走了一样。
“小声点,王爷刚睡着。”
“郡主,你乃是千金之躯,居然也会行如此不轨之事,难道你不顾及一下自己的脸面吗?”
原来这女的误会了,我说的王爷刚睡着和她理解的刚睡着是两码意思,但是她误会那就让她误会好了,本来我这心里就对她有了燕北凊的孩子不舒坦,结果她还故意来招惹我!
“不过是个侧妃罢了,还真当以为自己可以母凭子贵当上主母吗,本郡主也不怕告诉你,这青王我是看上了,以后你肚子的孩子也要叫我一声娘亲!”
这话并不是我气恼才说出来的,而是霏蕤本来就是来莫城和亲的,虽然名义上说是来自己挑选,但是实际上最后还是要嫁给燕北凊的,我不如现在就先收拾收拾这王府里的作风。
尽管知道自己和燕北凊已再无可能,可是我也不容许别的女人爬到我的头上来!
“郡主,是贱妾错了,贱妾不该顶撞了您,可是您也不该如此诅咒我腹中胎儿,他可是王爷的第一个儿子啊,他是王爷如今最看重的人了!”
真当我是傻白甜啊,这女的前脚还一副要把我羞辱致死的神情,转眼就成了被人欺压的凄苦模样,看来是有人出现了。
果不其然,真的有个人朝我这走来了,等他走进后我才看见这人不是旁人,真是泽清。
他不是早就有自己的府邸了吗,怎么还会逗留在燕北凊这,而且我昨天入府的时候也并未看见他啊。
“怎么回事,侧妃娘娘你怎么跪在地上,不小心自己个,这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要了吗!”泽清有些动怒,但是转身看到我那眼里的惊喜便是个瞎子都能感受到了。
这天底下果然男人都是爱美女的,不过我们女人也是一样,看到帅哥便会走不动道了。
泽清意识到自己的眼神不对,立马朝我行了礼,“原来是霏蕤郡主,不知道青王的侧妃娘娘犯了什么错,您要罚她跪在地上,您可以知道她已有身孕了?”
“原来是晋王,前日大殿匆匆一瞥,倒是叫人印象深刻。”燕泽清如今已经被封为晋王了,在莫城虽然刚站稳脚步,但是也不可小觑了他,他现在应该算是燕北凊身边的一个助力了吧。
“是吗,能叫霏蕤郡主印象深刻,是泽清的荣幸。”
我看了一眼此时跪在地上惺惺作态的丝丝,心中那股不快便又涌了上来,这世上该给燕北凊生孩子的是我才对,怎么可以是眼前这个女子!
“她出言不逊顶撞了我,可是本郡主可没责罚她,是她自己个要跪,若是滑胎了,可不能怨人。”我向来知道自己是一个毒舌之人,可是能毒舌到这种份上我也是佩服自己的,看来女人的嫉妒之心真的是很恐怖的,我现在倒是能理解几分之前龙施漓的心态了。
晋王还没来得及开口,我便同他说夜深了,我先走一步,至于这个侧妃我既没叫她起来也没叫她继续跪着,反正我一走她肯定立马通过泽清诉苦,然后将我形容成一个恶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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