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大夫。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打从心底里佩服这老嫪的,他这种人怕是不管去了哪里都能生龙活虎的活着的,不知道燕北凊到了他这个年纪会是什么模样呢?
我因为着急想快点回莫城,所以连午饭都是吃小鱼干解决的,而老嫪说昨天吃的太多了,今天辟谷。
在我们快到莫城城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这城门后外面排起了长长的长龙队伍,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
“大婶,这莫城出什么事情了,怎么盘查的这么严密啊!”老嫪拍了拍在我们前面的那个大婶,不过这大婶回头看了老嫪一眼之后便骂道,“什么大婶,我和你年纪差不多,再怎么样你也只能喊我大姐才对!”
额,这古往今来,不管是哪种女人都不喜欢别人将自己给称呼老了,这是真理。
老嫪这会子赶紧给人家道歉,“哎呦,我这眼拙的,我该叫您妹子才对,妹子啊,是我的错,还望海涵见谅啊!”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老嫪真该和冷泗结交结交,他俩说不定前世是一家,这嘴皮上的功夫比手上的功夫还要更好吧。
不过也幸亏老嫪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这城门严查的始末,原来是是太子和青王前些日子都在城中遭受到了埋伏,而青王的新婚妻子为了护住自己的夫君当场殒命,现在整个莫城都是形势严峻。
不知道这消息是经由谁的嘴传出来的,龙施漓明明是为了玉衡和我才会死的,而燕北凊和燕额子拓的受伤都是在莫城之外,结果现在却传成了这幅样子,不过就目前消息看来燕北凊是没有被燕子拓给陷害成功,不知道当时我对燕子拓说的那句话,他们有没有人相信。
“你们从哪里来,为什么要来莫城?”
在我沉浸在自己思考的世界当中的时候,这长龙的队伍已经轮到我们了。
“官老爷啊,我这苦命的女儿得了重病,我们镇上的大夫都说治不了,所以我们才想到莫城来看看,听说莫城有好多厉害的大夫,我这辈子就这一个女儿,可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哇塞,这老嫪再次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想不到他这演技是说来就来,就差几颗眼泪来给他的演技添砖加瓦了,相反倒是我这个假女儿半点忙都没帮上。
只见这官兵走到我身旁,看了我一眼,问道,“重病,哪里病了?”
“肺痨。”
“肚子疼。”
这就是事先没有沟通的下场,这老嫪就不能实话实说吗,我确实得的就是肚子疼的病,他倒好又给我安排了一个肺痨的病。
“到底什么病!”这官兵眼神有些凌厉起来,老嫪立马走到他身旁,“是肺痨加肚子疼,肚子疼是小事,这肺痨才是大事啊,小小年纪得了这种病真是倒霉啊,官老爷啊你别靠我家闺女这么近,这肺痨弄不好是要过人的啊!”
原本这官兵还打算继续问下去,结果听到可能要过人两个字,这脸色立刻成了猪肝一样的色儿,我心领神会的立刻剧烈咳嗽起来,就差没咳出血来了。
最后,这官兵便捂住口鼻立刻将我们给放行了,老嫪还对那官兵千恩万谢的,说什么官大人是好人,以后一定能长命百岁之类的话。
就这样,我和老嫪顺利的进了莫城。
“丫头,我这身上可只有这一锭银子,怕是连个好点的客栈都住不起,你不是说你来这莫城有事,那你去忙你的,我去忙我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去哪里办事,要是我寻到了那宝贝,好来找你啊!”
我以为老嫪之前的话是在诓骗我来着,不想他却是真的放在了心上。
“若是顺利的话,我今天就可以把事情办好,若是不顺利……”
“不顺利如何?”
不顺利我会永远的留在这莫城,“没什么,这样,如果今天晚上我在这城门关闭之前不能赶到这来,你就去德善医馆,那里有我的朋友,他会帮你的。”
老嫪听到我提德善医馆这四个字,一下有些迷瞪起来,嘴里念着什么好熟悉之类的话语,不过我没再详细问下去,准备先去医馆找冷泗。
“丫头,我之前给你的止疼药你记住千万不要吃了。”
“这是为何?”他不是说他配的药是世间最好的止疼丸吗,怎么现在又说让我不要吃了。
老嫪难得正经的解释起来,“原本你这是腹痛罢了,这止疼丸对你是极好的,但是现在你又新添了外伤,怕是止疼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若是疼就直接用我给你的那白瓶里的玩意,那东西可比止疼丸好多了。”
我懵懵懂懂点了点头,随后便往冷泗的医馆走去。
等我好不容易到了冷泗的医馆,却发下冷泗的医馆被查封了,燕北凊不是没有出事的吗,那冷泗的医馆怎么会被人给封了呢?
“南鸢姐姐,是你吗?”
听到有人叫我,我转身看去,是赟辉。
赟辉此时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亲人,他上前一个熊抱将我抱得死死的,“南鸢姐姐,祖师爷出事了,你快救救他啊!”
这里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我冷静的同赟辉说道,“跟我走。”
现在莫城唯一没有人也不会有人去的地方,就只有当初我睡过一晚的乞丐窝了。
这个时辰乞丐都去街上讨饭讨钱了,所以这里很安全。
“姐姐,你受伤了吗,我看你这脚走起路来有些别扭。”赟辉不愧是做大夫的,我这脚脖子确实是有些疼,但是还不至于忍不住,想不到他观察入微给看出来了。
“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你倒是说说,你祖师爷出什么事了,还有,青王爷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燕北凊在我这次回来的期间对我有的全是利用和欺骗,但是我记得的却是他以命救我的情形,所以不管之前发生过多少不愉快的事情,我都可以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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