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人迷得一个两个都折在你这。”
小小年纪骂人的功夫可是深的很,不露脏话的骂着我,以为我不会反击吗!
“原本我还想把谡谡的事情告诉你一二,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
果不其然,我说到谡谡二字,泽清的表情就变了,他压低着声音问道,“谡谡怎么了!”
“就你这个态度,还想我告诉你,要是你今天不把我哄得高兴,我半个字都不会说!”濛濛对不住了,我现在得利用利用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泽清突然恼得将一桌子的东西都给弄到了地上,屋内的两个小丫鬟吓得不敢动弹。
我猛然拍了一把桌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不是燕北凊是你亲哥,你以为在这莫城谁能给你面子,真正对你好的人你当他是财狼,而真正的财狼你却当成恩人,若是你母妃在世,定要打你这个糊涂儿子!”
“不准提我母亲,你没资格提她!”
这泽清已经被我给逼得恼怒了起来,可我却不能退缩,“你扪心自问你母妃的死和燕北凊有半毛关系吗?你母妃红颜早逝实属遗憾,可是相比你母妃而言燕北凊的生母承受的可是千倍百倍的苦楚,若真锱铢必较起来,燕北凊可比你要苦命多了,你别拿这档子破事来掩盖自己的无能,你恨得是你自己没能力护下自己的母妃,你恨得不过是你没能像燕北凊一样得到宠爱!”
“你,你胡说!”
“我问你,那挑拨你们兄弟之人可曾在之前对你上心半分,那怂恿你害自己兄弟之人可曾担忧过你也会有危险!泽清,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是非黑白不是几句话就能下定论的,你问问你自己,燕北凊可曾对不起你!他可曾害过你!”
泽清这人其实正如玉衡和燕北凊所说,其实就是个傻心眼的孩子,别看他个子这么大一个,年纪也和我差不多,但是他太天真了,自己的孝心被人利用了都浑然不知。
我的咄咄逼人让他瞬间处于下风,他几乎是逃离一般跑了出去。
我这边是处在后院的位置,这前厅的热闹倒是不能影响到我,燕北凊和玉衡昨天都那么有信心,我还是不要给他们捣乱的好。
到了傍晚的时候,早上匆忙离去的泽清却又来找我了,他现在神情慌张,像是遇上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你,你快去前厅看看,出事了,出大事了!”
泽清拽着我便往前厅赶去,等我到的时候才发现现在这前厅全是侍卫,而这被围攻的人却是燕北凊和玉衡。
“什么情况!”
事情的发展怎么会完全脱出了我们的想象,我还以为现在龙施漓会被官府的人给关押下去才对。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些人突然闯进来,二话不说就要将二哥给关进大牢,说是他杀害了太子,昨晚这太子哥哥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二哥了,然后太子今天就失踪了,官府现在已经找到了一具无头尸,验明正身就是太子无疑。”
龙施烟,这一定是龙施烟的计谋,我看了一眼在一旁满脸担忧看着玉衡的龙施漓,“泽清,你想不想救你的北凊哥哥?”
“想,他和我一样都是皇权下的牺牲品,我之前的确是大错特错了。”
“好,你控制住那个女的,龙施漓我来对付!”
“不是,你什么意思?”
我来不及和他解释,便整个人越过这些桌椅板凳朝着龙施漓去了,一心扑在玉衡身上的龙施漓完全没注意到我,等我将她一把按在桌子上后,她才反应过来。
在她身旁的那个婢女正欲对我动手,但是却被泽清给死死扣住了。
龙施漓一个抬腿将我给一脚踹到了地上。
“南鸢!”在前面帮着燕北凊的玉衡看到我摔了便无意识的喊了我一句,此时龙施漓顺手砸碎了一旁的酒杯然后拿过这碎瓷片对着我飞投了过来,而我也适时的按下了袖箭。
龙施漓,你这可怪不得我了,你要我死,我只能自保了!
袖箭和这瓷片完美的错过,瓷片朝着我过来划伤了我的脸,而袖箭却直直射中了龙施漓的左肩。
我愤恨的要死,怎么这准头就这么差!
不过运气的是泽清将那武功不弱的女子给打晕了,随即点了龙施漓的穴道。
“都别动,不然她就死定了!”
我所料不错,这官衙里的捕快做事没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刚一边找到尸体,一边就马上怀疑到燕北凊的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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