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府上去。”
最后,泽清没办法看着濛濛死,让王府里的人将她给送到了玉衡的府上。
跟着一起到玉衡这的还有冷泗,我忍不住问他,“燕北凊的伤如何,伤得可深?”
冷泗看玉衡也在,他说话也不敢露了馅,“还好,手上的伤没什么,只是你今天这样对他,他确实有些被你伤到了,其实你,其实你不一定要用这么决绝的方式的。”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玉衡多聪明的人,冷泗不过最后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让他起了疑心。
我连忙解释道,“我不想他娶龙施漓,他一定要娶,我只能如此了。”
冷泗没有多做逗留,送来了濛濛之后,他便离开了,在他离开之后我才忍不住问出了口,“玉衡,你为何要伤了濛濛,她是个可怜的女子,你不该这样对她。”
“你觉得我太狠了?”
狠吗?在这个世界若想生存下去,谁能不狠呢,就连曾经最天真的自己如今也成了满手鲜血的人,只要在权力的漩涡中,谁的身上是干净的,说实话我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了。
“是我的错,我不该怪你的,若是濛濛不在我们手中,我们便少了一个对付泽清的筹码,只是濛濛确定没事吧,你是用毒高手,我担心你那毒会不会下的太猛了。”
玉衡看我这般,最终告诉了我实话,“其实那飞镖上没毒,濛濛的毒是离开王府前我给她的,我同她说在危急时刻她可以服下,这毒说不定能救她。”
想不到竟然是濛濛自己服下的,若不是玉衡说出这个真相,也许所有人都不会知道。
最后玉衡给濛濛服了解药,随后我们两个便各自休息去了。
“抓到了,抓到了,老爷这贼人抓到了!”玉衡这府上并不安宁,到了后半夜居然闹起了贼,不过这个贼倒不是什么偷钱财的贼,而是那个在燕北凊那假冒王妃的女人。
“堂堂林家小姐居然也会做这种杀人的勾当,若是这事传回了土攰,怕是林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吧!”
原来这假冒我的人居然是名门大户的女儿,林家从来没听说过呢,不过这土攰倒是有所耳闻,好像就是当年燕北凊同黎国大战时候的地界名称。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此刻她倒是半分不隐瞒,而玉衡转动着轮椅到了她的身旁,“易容幻术可是冷氏一族才会用的绝技,只不过你这脸被改造的确属上品,不是高手没法识破呢。”
说着玉衡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她的脸突然扭曲了起来,扭曲的过程中五官全然并在一处,而她疼得满地打滚,最后她不在喊叫的时候,她的脸却是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脸,或许这才是她真实的本来面目吧。
“想不到你竟然能识破我的幻术,连燕北凊都没识破,你是如何识破的?”
都到头了,她还如此冥顽不灵,玉衡也不嫌她啰嗦,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身边的那个高手立信可是我的同门师兄弟,会易容幻术不是很容易就能知道,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门功夫师傅近日也传授给我了。”
原来冷泗会的易容术是最低档的,这幻术才是高级的换脸术啊。
“你给我把脸换回去,你到底要做什么!”她像极了无奈的鹌鹑,坐在地上做着无谓的反抗。
“立信没告诉过你吧,这换脸术一生只能用一次,若是你再变成其他人的脸,你自己的脸就再也变不回去了,你真要顶着别人的脸庞过一辈子?”
这句话直直的戳中了她的心,但凡是个女子怎么能容忍自己变成其他女子的模样,况且这林小姐本身自己长得就不赖,她肯定是不想一辈子变成别人的。
在她还在纠结的时刻,玉衡让人把她给带了下去。
“南鸢,我不知道立信做了什么让你非杀他不可的事情,只不过现在你的机会来了,这是比血毒还要狠毒十倍的毒药,只需要一滴就能让人悄无声息的死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玉衡的意思是现在那个冒牌货已然被我们给控制了,那么现在我可以冒充她进入王府,这样立信和泽清对我都不会有所防范,我想下手和查明事情真相就会简单的多。
我原本是想着去打探龙施漓成亲之时所穿嫁衣是哪里剪裁的,到时候我可以利用嫁衣来报仇,而现在我有更好的机会可以亲自杀了立信,这一左一右都是我的仇人,倒是叫我一时之间难以取舍了。
@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