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她的心就越痛，痛得恨不能一寸寸断裂。
李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痛楚。
她回过头，面对镜头。
“我刚才说的，一字一句都是真话。”对着记者，李萍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查……就算警察来了，我也是这么说！
我虽然不知道秦刚那一晚开的什么车，但那天晚上在护城河道抛尸的人就是他！
他回来之后还跟我说那个尸体的头被割了，眼睛一直闭不上，就那么瞪得大大的盯着他，眼白里全是血，吓得他一闭眼就想到那具尸体死不瞑目的样子，连着好几晚做噩梦还在说胡话。”
这些关于尸体的具体情况，警方没有对外透露过一星半点的消息，就连官媒都未曾挖掘到任何细节。
当初发现尸体的晨运市民，看到的不过是没了头颅的下半截尸体。
因此，根本不知道战豪死不瞑目、眼白充血这样的信息。
今天李萍在这里所说的每一句话，不管是现场媒体还是直播间的观众，都是第一次听闻。
“你……你胡说……”秦刚听到李萍的话，已经吓得肝胆俱裂，脸上全无血色。
他恶狠狠的指着李萍：“你给我闭嘴，我从没说过这些话，你们不要相信她……”
李萍的声音依旧坚定而平静：“除了这点，我还可以提供一个消息——就连深受民众爱戴的战凯总统……也不是自己病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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