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萌啐了一口,毫不掩饰眼底的埋怨。
在场记者和直播间里的观众看见这一幕,一个个的都傻眼了。
纵使早已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但像曹美凤这样已经彻底不要脸、完全没脸没皮的人,还是第一次见。
这样的老女人怪不得能养出秦芳那种没有下限的小三,这母女俩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行,已经完全刷新了大众的三观。
“你们难道还不信我说的话?”曹美凤一阵埋怨之后,发现记者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看她,却没和她一起声讨阮萌萌,顿时不乐意了。
她为了证明自己,立刻撩起自己脑侧的一缕头发。
曹美凤:“你们看看这里……看看!我脑袋上这道疤,就是阮萌萌那个不要脸的贱蹄子给砸的!
她当时可还在念高中,还是阮家的孩子。一个高中生,就敢拿着花瓶砸外婆的脑袋,可想而知她当年在阮家有多作威作福、目无尊长!”
曹美凤才不管什么事实真相。
反正她早就习惯把什么糟心的烂事都往阮萌萌头上推,以前在阮家她这么做屡试屡灵,就没有失败过。
那么久远的事,反正也死无对证,她额上还有伤疤正好可以全部推给阮萌萌。
“曹美凤,你说你额头上的伤是我砸的?”阮萌萌清脆的声音却在这时传来。
她轻拿话筒,坐在采访台上,不慌不忙的‘欣赏’着曹美凤一系列拙劣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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