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族长，你说……你刚才说什么？！我一定是听错了吧？对，肯定是听错了，绝对是听错了……你们怎么可能是天魔瑞江的对手呢？遇到他，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击杀得了他……我这真是，脑子都糊涂了……”
玄九龄喃喃自语着，脸上浮现一丝苦笑。
这段时间，佑安城的局势实在是太紧张了，他压力太大了，晚上连睡觉都睡不着，一直精神不济，却只能强撑着。
现在，他的身体情况竟然进一步恶化了，都出现幻觉了……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凰玥离就插了进来。
“玄神将，您没有听错，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真切切的。我跟我家夫君，前些日子在魔族营地寻找这枚襄王阵符，过程中，正好跟天魔瑞江迎面碰上了。他怒火中烧，一直追在我们身后，想要杀掉我们，我们两人也是不得已，才拼尽全力，联手击杀了他。我们差点把命都丢在那里了……”
说起当时的情景，凰玥离也是不胜唏嘘。
如果能够重来一次的话，她可能不会选择跟天魔瑞江交手。
那天要不是黎墨影运气够好，恰好在关键时刻进阶成功了，恐怕，他们两个就永远没法回到神族的地盘上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的结果还是非常令人满意的。
“你……你……”
玄九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盯着凰玥离看了很久，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
凰玥离也没有打断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