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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重一手将李裹儿夹在腋下,于黑暗处越上房梁,眨眼消失不见。
翌日一早,叶重刚到太仓暑就被守候在门口的小吏叫走,工部尚书朱璨朱大人有请。
叶重跟着小吏来到工部衙门,在离朱璨值房还有一个院门的院门口,小吏停下不走了,并请叶重一个人进去。
“搞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砰!
叶重刚吐槽完,身后的院门就被关上了。
“鸿门宴么?”
叶重嘀咕着走向朱璨值房。
“哎哟璨哥,你别动,别动!”
朱璨正在写一份奏折,聚精会神的。
叶重忽然咋呼一叫,犹如平地一声惊雷,惊得朱璨手一抖,本来文词华美、笔记工整的一份奏折就落下了一大团墨漬。
朱璨怒得吹胡子瞪眼,将手中毛笔重重一放,拍案而起。
构思一篇文词优美的奏折容易么,不容易啊,朱璨最忌有人在他写文章的时候打扰他,那比抢了他钱还让人难受、愤怒。
“放肆!叶重你……”
朱璨一手指着叶重,瞪得溜圆的眼睛似要喷火。
然而,朱璨说到“你”字时,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在朱璨眼中可恶、缺教少养的叶重,正扑向一盆碳火,准确来说,是一盆点燃了帷幔的猩红碳火。
着火了!
朱璨艰难吞咽了一口唾液,提着旁边滚烫的开水壶就冲了过去……
“呼!”
叶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总算没有酿成大祸,我说璨哥,你心情不好也用不着放火烧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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