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题,那么这一个理由呢。
正月十六,上班第一天,叶重没去太仓暑,而是直接去了工部衙门,一路大摇大摆的走近朱璨的值房。
“少监大人好!”
“少监大人好!”
叶重一路点头,一路拱手,终于走到了朱璨值房门前。
值房没关门,叶重敲了敲打开着的门示意自己来了。
正低头伏案看着什么东西的朱璨抬起头,见是叶重来了,他就丢下正看的资料,面上带着一丝喜色和一丝尴尬,起身挥手道:“叶少监来了,请进来吧!”
朱璨身穿紫色褴衫,头戴展脚幞头,四方脸,面白有须,一对剑眉毛特别有型。
朱璨挥手让叶重进来,同时走向值房一侧垫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地毯上铺着苇席,中间还有一个小茶几的小台子。
朱璨是的读书人,会客时遵循席地而坐那一套。
四周各有一个火炉燃烧着猩红的碳火,人跪坐在苇席上倒也不会觉得冷。
“璨哥!”
叶重高兴的大叫一声,径直走进值房,一手勾搭上朱璨的肩,勾肩搭背,一脸笑嘻嘻,似乎与朱璨是多年不见的兄弟一般。
朱璨足足楞了两秒钟,当朱璨意识到叶重这个十六七岁的,比他儿子还小的小年轻真的勾搭着他的肩,叫他“璨哥”,不是他因为看资料看的眼花时,朱璨一张国字脸难受的像便秘似的,上半身一歪,与热情的叶重拉开距离,两手赶苍蝇般扒拉开叶重勾搭着他肩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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