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阳看来,周政吉手里拿着一堆好牌,却偏偏要选最难的一组牌打。
他的优势是在军部,却要跟阮萌萌纠缠到普通法院和警察面前,实属弱智。
战阳说的话当然高瞻远瞩,但周政吉心里却担心着秦芳——最主要是秦芳知道他太多事。
周政吉忍不住说:“可是我太太……就是秦芳,她现在已经被警察抓了。她关在警署里,万一透露了什么不该透露的话,我……”
战阳这次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语气冷漠:“你是怎么对你那个女儿的,就怎么对她。你怕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就让她永远都不能说话。只有这样,才最简单有效。”
周政吉:“……”
见对方眼底似有犹豫,战阳冷冷警告:“现在正是我的关键时刻,阮萌萌很快就会失去厉家的支持,战家的继承权也会回到我手里。这个时候,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家里,除了处理好那个秦芳,不要再惹出任何事。”
战阳的气势实在太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盯着周政吉,几乎将他压垮。
周政吉不敢又任何异议,他慌忙点头退了出去。
等出了病房门,才发现自己整个后背全是冷汗,就连额前都是汗珠。
“将军,怎么样,那位怎么说?”周政吉的心腹下属迎上他,语带关切。
周政吉强自镇定,大致将战阳的吩咐转述一遍。
心腹下属担虑道:“那这件事,我们就这么不管了?任由那个女人开记者会?”
“当然不。”周政吉略显浑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