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脆生生的。
“爹爹不在家这几天，有没有听二叔和二婶的话？”
“有！”
宗玹昱笑了笑，面对儿女的笑颜，所有烦心事都消失无踪了。
一手抱着一个孩子，转身回房间。
两个孩子很乖巧，任由他抱着。
房间里，宗祐基和温月白已经不在了。
宗玹昱抱着儿女坐在桌案旁，蹙了下眉，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悠悠，爹爹不在这几天，没有调皮吧？”宗玹昱笑着问。
“没有。”
漓悠头摇得像拨浪鼓，头上的小辫子一甩一甩的，小模样可爱。
宗玹昱失笑，看向儿子，“妹妹有没有调皮？”
宗怀朴摇头，“没有。”
“跟爹爹说说，你和妹妹这些天在家都做了些什么？”
“玩耍，看书。”
“妹妹也看书吗？”宗玹昱想到了女儿不认识砚台。
“嗯，但是妹妹不认识字。”
宗玹昱笑了笑，看向漓悠，“悠悠，爹爹教你认字好不好？”
漓悠乖巧点头。
宗玹昱打开抽屉，拿了本书，教导女儿认字。
小漓悠很乖巧。
宗玹昱的目光专注在女儿身上，下意识忽略了儿子，余光中，总觉得儿子的脸有些模糊，偏头定睛去看的时候，又很清晰。
他心里产生了一股怪异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
教导了漓悠半天，小丫头一直很乖巧，很耐心。
宗玹昱蹙眉，印象中，女儿不是个有耐心的。
“爹爹！我要去玩耍！”
漓悠忽然挣扎着，从宗玹昱怀中下地，蹬蹬蹬地往外跑。
宗怀朴也跟着下地，蹬蹬蹬的往外跑。
宗玹昱望着儿女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笑，孩子就是孩子，做什么都定不下心。
房间里变得安静。
宗玹昱想起了白九姝，心情变得复杂，没想到去一趟镜雪谷，会扯出过去的事情。
“夜隐！”
夜隐现身，“王爷！”
“多派些人去找国师！让珞家和叶家那边也帮忙找国师！”
“是！”
“……”
宗玹昱轻叹一声，身子往后倚着椅背，一股疲倦感袭来，闭上了眼睛。
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周围的一切全部暗淡，灰蒙蒙一片。
……
隔壁院中。
白九姝正抱着儿女，询问着他们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然后将他们放到地上，让他们自己去玩。
“浅竹，说一说，我与宗玹昱的关系，怎么认识的？怎么相爱的？”白九姝随口问。
“主子和圣王是在北疆认识的，那个时候主子化名柴染染，换了脸，成了圣王的侧妃，奴婢当时不在，不知道如何缘起，如何相爱。”浅竹说道。
“我一直都是侧妃吗？”
“……是。”
白九姝皱眉，“不是说我是明媒正娶的吗？”
“主子，圣王并没有明媒正娶您。”
白九姝总觉得有点怪异，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明媒正娶的，有没有谁说过来着？想不起来了。
反正宗祐基一直叫她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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