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跟前半句的温情与暧昧相比较,后半句多了冷静与现实。人生就是这样,在你以为春光明媚的时候,暴风骤雨可能就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任凯望着温如玉款款而来,古井不波的眼中居然有一丝慌乱。只有他知道,想要拒绝眼前这样的女人,需要多大的勇气和魄力。
温如玉自然也看出了他的窘迫,嘴角上扬,轻咬下唇,缓缓坐到男人的腿上,浅笑道,“你好像有些怕我,心虚了?”
罂粟的可怕在于,只要你碰了她,就很难离开。那种滋味想来与眼前的女人差不多吧。
任凯不动声色的向后靠了靠,说道,“怕?为什么要怕。至于说虚,呵呵,虚不虚,你最清楚。”
女人咯咯一笑,伸手揪住男人的领口,向内看了看,笑道,“知不知道,你这么说,很危险的。”说着,低头轻轻的吻住男人的嘴唇。
男人被动的感受着芬芳馥郁,心中摇曳不止。
好一会儿,女人才红着面孔,似笑非笑的说道,“嘴上想拒绝,身体却很诚实。你这里鼓作一团,想干什么?”说完,用手摸向男人的要害。
任凯苦笑一声,说道,“现在是不是有些不合适?毕竟才七点多,新闻联播还没完,我们完全可以再……,轻点,哦……”
女人舔了舔嘴唇,眼波**,凑到男人耳旁,小声说道,“想什么呢?我今天身子不舒服,就不伺候大爷了。”说完,咯咯大笑,身体也随之离开。
任凯愕然,心中空落落的,好半天才缓过来,干笑道,“呵呵,今天的月亮真好看。”
女人闻言,怔了怔,又是一阵大笑,然后斜着眼睛,说道,“老东西,心里有了坏心思,是不是又想找那些莺莺燕燕?”
任凯听了,委屈的拍着大腿喊道,“天地良心,我这辈子就那么一次,还被你给撞破……。”
温如玉媚眼一瞪,冷笑着说道,“听你这意思,还怪怨上我了?要不要赔给你两个?”
任凯眨了眨眼睛,暧昧的笑了笑,说道,“那晚你不是已经赔过了吗?虽然只是一个,胜在久远。”
女人脸色一红,娇艳欲滴,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低声说道,“你这个色胚,看着清清淡淡,哪来的那么多花样?是不是暗地里……”说着说着,身体软了下来,走过去又偎依着男人坐了,心里慌的难受。
任凯嘿嘿一笑,凑到女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女人抬起手锤着男人的肩膀,却靠的更近了。
“小玉,我问你。还记得裘小秋的案子吗?”任凯搂着女人,小声问道。
女人正是情浓之时,咋一听到这么个问题,有些意外,转了转有些迟钝的脑子,才说道,“以前和平分局的局长?”
任凯点点头,凑到女人耳垂上轻轻一吻,说道,“这个案子是龙城检察院提起的公诉,不过死刑复核,应该要经过你那里的。对此,你有印象吗?”
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温情,晕晕呼呼,不做他想,回身就亲在男人的面颊上,喘了口气,说道,“这个案
子我知道,到现在还没有审结。好像在龙城中院开过一次庭。不过龙城检察院的蔡照先提出证据不足,又发回龙城市公安局了。不知道为什么,案子回到市局就再没了下文。怎么?有问题?哦,对了,那两个嫌疑人还是你帮着抓回来的。是吧。”
任凯呵呵一笑,眯着眼睛望着女人耳垂后的一枚朱砂痣,笑道,“蔡照先?就是传说中给玉米地开会的那人?”
蔡照先是土生土长的龙城人,甚至就是光明区的人。这人根子极硬,社会关系相当复杂,要不是爱喝酒,又能出洋相,早就提上去了。
相传有一次在乡下的农家乐喝高了,跑到玉米地旁小解,对着长势喜人的玉米高声赞叹道,“你们长的很好。这说明……”洋洋洒洒足足讲了半个小时。更龌龊的是,他小解后,忘记把家伙放回裆里,就那么摆来摆去的走回饭店。
当时,正是大晌午,路上人来人往的,立刻惊煞了无数男女老少。
温如玉抿嘴一笑,瞄了瞄男人的裆部,没有说话。
“这里边就没有什么别的说道?”任凯夹了夹腿,赶紧问道。
女人咯咯一笑,凑过来,低声说道,“他干了快二十年的副职,一直想更上一层楼,无奈袁季平看不上他,硬是压着。为此与省委常委、统战部长查德求搞得很不愉快。”
“查德求是蔡照先的姐夫。那两个嫌疑人交过去的时候,正是慕天源与马小力案件传的最邪行的时候。蔡照先以为能从这个案子上把袁季平拽出来,或者说,拽不出来,也能恶心恶心他。便一个劲儿的拖着。至于市公安局李诚那里,为什么也不积极,那你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