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我这样的?”女人眼角挑起,暧昧的笑道。
“你这样?你哪样?”男人意味深长的笑道。
“首先是漂亮!”女人也不自谦,咯咯一笑。
“的确漂亮,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千古如是。”男人也笑道。
“独立。有自己独立的经济来源,独立的生活圈子,独立的思考方式。”女人非常知性的抿嘴微笑。
“女人能顶半边天。独立意味着强大,意味着随性。对于能掌握自己生活的人,无论男女都值得欣赏。”男人微微一笑,轻轻的鼓了鼓掌。
“活好还不粘人!”温如玉语出惊人。
“咳咳咳。”任凯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眼角的余光分明看到侍应生涨红着脸,硬生生的憋着一口气。
“难道不是吗?”女人淡淡的说道。
这话无论说是或不是,都不合适。
任凯拿起高脚杯冲女人晃了晃,涩然说道,“检察官女士,刀下留人。”说完一饮而尽。
温如玉讥笑的看了看他,说道,“那个人好像是你朋友,鬼鬼祟祟,跟你一个德行。”说完起身朝着洗手间方向走去。
任凯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冯三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这边。
他皱了皱眉头,冲冯三微微颔首,又向侍应生笑道,“抱歉,我们马上就回来。”才慢慢的走到电梯口。
都找到这里来了,可见不是小事儿。
“你说弄死牛洪宇的那个女人,是你战友的女儿?确认了吗?”尽管他是六度分隔理论的忠实信徒,可仍然觉得不可思议,世界太小了!
“已经确认过了。她叫洪海燕,是我们之前所服役部队的排长洪自立的独生女儿。去年毕业后从龙城大医院交流到底特律一家国际著名医学学术机构做访问学者,上个月才回来。”冯三小声说道,神色明显有些不安,这种情况很少见。
任凯低头踱了几步,才抬头问道,“先说一说,你想怎么做。”
冯三脸色像猪肝一样,憋了半天才说道,“任总,我想救她。”
任凯点点头,闭目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实话实说,这个案子影响实在是太大了。想完全脱罪,不现实。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慕天源的案子马上就要进入程序,这么重要的人证却没了。有没有暗箱交易?有没有司法**?会引起许多猜测。一着棋错,画虎不成反类犬。”
冯三听了,失魂落魄,脸色半天都没缓过来。
“还有,邝援朝死了!自杀。”任凯眯着眼睛说道。
冯三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个消息我已经收到了。也做了相应的安排。应该不会出岔子。”
任凯笑了笑,接着说道,“他的死,掩盖了很多,可暴露出的也不少。你看吧,事情不会到此为止,有些人想跑,另一些人却咬着不放。你们先不要着急,自乱阵脚。撒开人手盯紧邝援朝的外围关系,尤其是最密切的那几位。也许洪海燕的生机就在这里。”
冯三连连点头,脸上也有了笑容。
任凯四处看看,低声对他说道,“你一会就去找郝平原。记住了,不要打电话。见到他,实话实说。跟我怎么说,你就跟他怎么说。如果,他听了什么都没有说,立刻把情况告诉我。听明白了就去吧。你一个人去。不要开车。还有,这事儿别让骡子和将军知道。”
冯三急匆匆的走了。
任凯望着他的背影,有些明白华省长的用意了。
华海天想联合东吴,共抗曹兵。
只是,东吴是谁?曹兵又有哪些人?
眯着眼睛思忖间,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定睛一看,李亚男正偏着脑袋冲他微笑。
侯家是孙,还是曹?
“龙爷死了?”丁建国胡子拉碴,一脸憔悴。
“嗯,不久前。是自杀。”纪清河把烟点着吸了一口,递给监舍内的丁建国。
“唉,死了也好。这些年他风头太盛。早劝他低调做人,就是不听。人怕出名,猪怕壮。”丁建国喟然长叹。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既然他死了。你大可以把事情往他身上推。我再托托关系,找找人。那样……”纪清河吞吞吐吐的说道。
“算了。出去也不一定是好事儿。背上刻着二五仔,三刀六洞的家法都未必能扛过去。”丁建国苦笑道。
“他死之前,有没有同你交代什么?”纪清河忍不住问道。
“交代?他恨不得吃了我。还交代个屁!”丁建国奇怪的看着他。
“不对,他交代过了。”纪清河不动声色的说道,眼中却满是炙热。
“你是说……”丁建国望着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纪清河点了点头,一脸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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