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这里到妖女湖看样子还有很长一段,路越来越窄,据从前边返回的游人讲,越到前边越没法走。很多人都是早上6点进去,看势头不对又返回来,遇到后告诫他们,不要往前走了,要不然,赶天黑是没法回到出发点的,除非露营。
大家一致表决,就在这里掉头返回。于是开始合影留念。任凯主动与赵玫玫合影的时候,冲赵玫玫点了点头,女孩也回应似的点了点头。相互一点头,李亚男不淡定了,把身上背的装备往任凯手里一放,拉着赵玫玫走了。
因为有老薛,大家说话都很有分寸。老薛大概是感觉到什么,主动说一些以前游玩的趣事,老薛五十四岁了,孩子在国外定居,又家底殷实,这些年真多跑了地方。说起来也特别吸引人。
等回到出发地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6点了。这时的景色大变,视野极好,目光尽头天空高远,山水共色。
等一群人慢慢走向停车场的时候,仍有人刚从外边向里边走去。“见朝阳而感新生,望落日而知迟暮”。有人喜朝阳,有人爱落日,一路风景,各有千秋。
两车七人连饭都没吃,直接赶往下一站。晚上快9点的时候,到了班玛县城。
县城里也没什么稀罕食物,随便吃了点,便回酒店休息。任凯怕高反,不敢洗澡。在刘姥姥洗澡的时候,斜倚在床头,琢磨了一会,打了几个电话,也接了几个电话。其中一个是打给彩票站的,买了一注双色球:10、8、3、6、11、9,蓝号为14。
任凯白天走的路程有些长,毕竟40岁了,而且海拔也比久治高,躺着躺着,就和衣睡着了。
正睡得熟,就觉得有人掐自己的脖子,朦胧中一脚踹出去,眼睛还闭着,右手就已经把床头柜上的水壶倒抓在手里。
“啊呀”,恍惚间听到一个女生的呼喝声,强睁开眼睛一看,窗帘已经拉开,天光大亮。李亚男抱着一个枕头坐在地上,小柴和刘姥姥瞠目结舌的在另一只床上坐着。
任凯先把水壶放好,光脚下床把李亚男拉起来,避过刚才的事情,对几人说道,“不好意思,昨天实在有些累,睡过头了,是不是不早了?”
“哎呀,什么人,幸好你光着脚,我还抱着枕头,要不然,就得养我一辈子。”李亚男惊魂未定,犹自抱着枕头,看着男人嚷道。
“还早,不到8点,不过也该走了。今天去s达,路程有些赶。”小柴笑嘻嘻的说道。
“对不住,我还以为遇到采花大盗了。没伤着你吧?”任凯把手搭在女孩肩膀上拍了拍,又笑了笑说“下次别这样了。”
任凯看了看周围,拿好行李,对三人说,“可以走了,出去吃点,路上怕有什么意外。”
“路问好了,不会出现走错路的意外了。”李亚男坐床上有些奇怪,“你不洗漱一下吗?”
任凯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女孩,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说道,“我一不相亲、二不亲嘴,收拾那么干净干嘛,你以为我是小柴啊?抹防晒喷香水,还好,不打发蜡了。”
“去,你说你,拉扯我干嘛。感情满大街的人刷牙就为亲嘴啊。再说,我的头发看起来像没打发蜡吗,我早说这个牌子的不行,安然非要买。”小柴故作很娘的伸了伸兰花指,又非常怜惜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发型,还冲李亚男飞了个媚眼。
李亚男打了个寒颤,恐惧的看了看张牙舞爪的任凯,又望了望娇艳如花的小柴,大叫一声,捂着脸冲出房间。
女孩出门的一瞬,屋内三人满脸凝重,相互看了看,任凯走到两人跟前,低头低声说道,“不要问,今天听我安排。”另两人微微颔首,拿好东西先行一步,任凯笑了笑跟着。
七人找了家客人较多的馆子,点了一大堆,美美的吃了一顿。几天下来,大家发现也就早上有时间也有胃口能好好吃顿饭。
吃完饭,任凯当着大家的面,跟俩女孩说,“玫玫,我这几个朋友还没坐过这么高档的牧马人,今天就让他们开开眼,让亚男陪我坐普拉多。我正好有些事情跟她唠唠。”说完也不等赵玫玫和李亚男表态,拉着李亚男的胳膊就上了普拉多,一点火先走了。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离我远点,满嘴都是臭气。”李亚男看着开车的任凯,调整了一下安全带接着说道,“不对,有古怪,快说,你发什么疯。你不会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吧。”,小丫头假装害怕的捂住胸口。
“淫字论事不论心,论心千古无完人。你这么漂亮,身材又好,说不动心,那是违心,这是实话。不过,要说让我做点什么,我真不敢,这也是实话。”任凯边开车边注意岔道,又接着说道,“你有过男朋友吗?”
“有过两个,一个是大学同学,有两年吧,还有一个是同事,也就两个月。都是爱抹发蜡的。”女孩靠在靠背上斜眼看着男人,“别说,你虽然年纪大点,又不爱干净,其实挺耐看的。要不,我包养你吧。现在都流行这个。”
“呵呵,好啊,我最喜欢让人包养了。不过,这费用可得说掰扯清楚。是按月结算还是直接包年?有带薪休假吗?”任凯边观察后车,边和女孩胡扯。
“哎呀,行啊,看样子是老手了。”女孩语气夸张的说道。
“嗡嗡”插在出风口手机架上的手机开始震动,李亚男一把拽下来接通,“喂,喂,嗯,没打错,他在开车,有事和我说吧,嗯?嫂子好,我是囡囡,”女孩扭头问男人,“你老婆问你,她现在机场,估计晚上8点到多伦多,需要给皇甫秀秀带点什么?”女孩一本正经的说道。
任凯有些没谱,伸手要手机,女孩先嘻嘻一笑,然后说道,“别动手动脚的,快说,你老婆还等着呢”。
任凯气的快升天了,又不好硬抢。先按了个长喇叭,又大喊一声,“我在开车,随便买点就行”。
女孩呀了一声,拿手机对着男人晃了晃,表情遗憾的说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手机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挂掉了,也不晓得你老婆听到了没?要不,我再给打回去?”女孩作势要拨回去。
任凯脑门子上立马见汗了,也不再镇定,几乎跳起来吼道,“你干嘛,你想干嘛?”
女孩撇了撇嘴,把手机给了男人,没作声,只是喜笑颜开的不要太明显。
任凯拿过手机一看,差点昏过去,没信号。
把手机放一边,随手点开cd,《pretty boy》那沧桑的曲调把男人心中的那点点激情碾的粉碎。女孩听着听着也觉得自己一下回到了上个世纪,马上就要被埋进土里。
没等唱到**,任凯就关掉了。女孩有些不满,“怎么不听了?”
“下雪了,我需要集中精神。”任凯示意女孩看外边,马上就爬到一个垭口了。外边飘起雪花,零零落落的随风而舞。路边的五色经幡被风扯起,直冲苍穹。到了“德啄山垭口”,任凯把车停到一个临时停车台,下了车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等后边的牧马人上来,大家在路边抽了根烟。然后继续出发,这次牧马人在前,普拉多在后。
绕了几座山头,从海边4500降到了3800左右,冰冷的雪花成了湿润的小雨。
又走了一会,进入果洛藏族自治州s达县的年龙乡,前边开始排起了长队,要临时检查。武警在起落杆旁边等着行人拿着身份证,挨个检查,然后放行。任凯给老婆拨了电话,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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