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红色荷包,双手递上:“侯爷,这三个银锁是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凑的,在文殊寺请大师开过光的,可以保平安,我们想送给两位小小姐和小世子。”
这时候刘晓勇轻声说:“我听说他们本来是准备孩子满月的时候送的,可是没想到英子一下子生了三个,他们又只好继续凑钱,结果就等到了现在。”
“这太贵重了。”三个银锁,起码要十两银子,按照他们的情况,省吃俭用,起码省了半年才省出来,更不用说大老远跑去文殊寺请大师开光,其中费的功夫了。
刘一帆两口子心里无比感动。
“侯爷,要不是您和夫人,我们这些老东西,现在说不定都饿死了,哪能像现在这样天天吃饱饭呀!东西您可一定要收下呀!”
“是呀!侯爷收下吧!”
“收下吧!”
三个银锁似有千斤重。
刘一帆握在手里,神情凝重,说道:“东西我替孩子们收下了,谢谢大家的厚爱。”
众人见刘一帆收下了东西,高兴地不得了
刘老疤裂开嘴直笑:“那我们就回去了。”
“等等等等,大家既然来了,都在这里坐会儿在,喝杯茶,歇歇再回去。”罗颖开口说道,然后朝严清使了个眼色。
刘一帆秒懂,知道娘子肯定留下他们有别的考虑。
但是这个时代阶级分明,老百姓对官有种天然的敬畏,所以这些人根本不愿意留下来,他们不自在,看到刘一帆收下了东西,他们高兴,只想赶紧回家去。
“不了不了,我我家中还有事,要回去了,回去了。”
“我家里也有事,还有鸡没没喂呢!”
然后一个个逃似的离开了。
看到这个情况,刘一帆也很无奈。
罗颖叹了口气:“还想着让他们带点东西回去,这银锁这么贵,也不知道他们攒了多久才攒出来的钱。”
“过几天是给他们送年货的日子,原本只给他们每家送十斤小米,二十个鸡蛋的,我看要不然在这个基础上,每家再增加二十斤小米,两斤白面,半斤糖,两条鱼,两斤肉好了。”
“除了这些,再给他们每家一斤法饼,十个糍粑,过年了,总得有个过年的样子,哪能一点零嘴都没有。”
这些东西价值加起来超过四百文了,罗颖觉得心里好受一点。
“行,我让严叔去安排,我看他们有些人身体也不好,到时候年后让刘郎中抽时间给他们统一诊一次脉,我们付钱。”
“这个提议不错,年纪大了总归有这那的毛病,还有他们这些人家里头,本来就有病号,需要长期吃药,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拖累的更加困难,我们可以跟刘郎中商量下减免他们半年的医药费,这半年的医药费咱们统一出。”
看到这么多人上门来感谢,村长也被感动了,他道:“你们都这么积极,我这个当村长的也不能太落后,反正借着一帆英子的光,现在我们家条件也越来越好,这事儿也算我们家一份。”村长说道。
“我家当初就是太穷,我娘觉得拖累了我们才”李全福面带忧伤,说,“这事儿算我一份吧!”
“村长爷爷,这事儿要不然就辛苦您一趟,去跟刘郎中说说。”
“行,我这就去跟他商量商量。”
说干就干,村长立马就去了刘郎中家跟他说了年后统一给这些人家诊脉以及免半年药费的事儿,刘郎中一听,立即说诊费就免了,也当是自己做回善事,医药费到时候统一找侯府结账。
一下子,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又都知道刘一帆两口子联合村长以及李全福要做好事了,这年头为富不仁的地主还是很多的,所以现在他们有钱了不忘造福乡里,一下子他们几家人的形象顿时高大了许多,连带着整个稠树湾的村民形象都高大了。
现在谁要是出去说自己是稠树湾的人,那必定会成为焦点,接受别人艳羡的目光。
稠树湾的未婚男女根本不愁找不到对象,甭管男女,只有稠树湾人挑对象的份儿,到了稠树湾,离侯爷就近了,就能享受到更多的便利。
比如今年的脱粒机,稠树湾的村民就能免费使用,厂子找人也是优先考虑本村居民,然后才轮到其他人,最重要的是村里能出侯爷,那风水是得有多好呀!
据说侯府夫人还曾得高人指点过的,所以稠树湾就是个风水宝地,所以跟稠树湾的村民结亲准没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