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酒店,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深夜了,没想到我们在盆村居然待了整整一天。
我和玉风两人的机票早已延误,无奈只好重新又买了两张。
虽然折腾了这么久,但我们几个却没有丝毫的困意,几人一合计,干脆找了家大排档准备喝个一醉方休。
就在这时孙飞却突然接到孔特特的电话,说警局那边的事安排妥了,要过去接她,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
“大军,这么久不见,去忙啥了啊?”
酒桌之上,玉风晃荡着空荡荡的袖管,仅剩的一只手搭着何大军的肩膀,嘻嘻笑道。
何大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撇着嘴道:“都告诉你不能说了,怎么还问呐。”
玉风缩回手在自己的大肚腩上划拉着圈,干笑两声道:“嘿嘿,这不是太好奇嘛。”
何大军摩挲着络腮胡,岔开话题道:“别说我了,倒是你,这胳膊怎么个情况啊?”
一听他问起这个,我跟玉风皆是一怔,苦笑着解释了一遍。
何大军听完皱了皱眉头,然后重重叹了口气拍了拍玉风的肩膀,张开的嘴像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
玉风很是洒脱的一笑,挥了挥手无所谓道:“人本身就是一具臭皮囊而已,脑袋掉了才碗大个疤,一条胳膊算什么呀。只要道爷我不死,就还能诛邪除鬼。”
“没错,天道漫漫,吾心自岿然不动!来,喝酒!干!”
“干!”
两人端起酒杯‘咣’的一碰,再放下时,已经是清底了。
“小郑啊。”何大军又给自己斟满一杯,把目光转向了我。
我应了一声,问:“大军叔,怎么了?”
何大军眼中闪过一丝惆怅,说:“你现在也知道这行的危险了,我把你领进来,害的你差点死了,而且还把脊柱和心脏给换了,你……有没有怪我?”
我果断的摇头道:“怎么会呢大军叔,路是我自己选的,不会怪任何人的。”
何大军苦涩的笑了笑,点头道:“那就好,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就好受点了。”
玉风在一旁‘啧’了一声,拍着肚子道:“你们师徒二人搞什么煽情啊,桌上有酒有肉的,先喂饱肚子行不?”
我跟何大军一怔,随后异口同声的笑骂道:“你个酒肉道士啊。”
三人吃喝了一阵,孙飞打来电话说把孔特特接过来了。
多了两个人,酒桌上立马热闹起来,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对了,大军叔,刚一直忘了问,你怎么跑四川来了啊?”我已喝的微微上头,忽然想起来这个问题。
何大军一瓶白的下肚,脸上却仍是面不改色,转动了两下眼珠道:“为了找一个人。”
“田柱山么?”孔特特这姑娘心直口快,跟我们几个也不客套,下意识的猜测道。
何大军摇摇头道:“不是他,是一个叫钟琪的姑娘,也在被拐卖的那些人里。”
“钟琪?长什么样啊?”我问。
何大军没说话,而是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我。
我努力睁着即将闭上的眼睛,结果一看照片上的人,顿时就是一惊,本来喝的有些发晕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
照片上女孩,清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