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世子。”木戈多将忽拙的近况说给沈悦兮听。
沈悦兮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这面的战报也都不时加急报于元京,忽拙一边处理元京各处的问题,一边指导木戈多如何应战,常常夜深,忽拙都还在大殿里处理政务,很多时候,他忙的连想念沈悦兮和毅儿的时间都没有。
南夏忽然调集兵力至边疆,忽拙知道这是赵正对他的仇恨,人在仇恨的时候会孤注一掷,短时间内会有效果,可是兵力集中到边疆,别处便难免会有漏洞,滇南便是漏洞,所以忽拙决定派人去接触滇南王,愿意派十万大军助滇南王一臂之力。
忽拙派出的精卫已经在路上了,日夜加急,估摸要两月余来回。
而边疆这面,忽拙也加派了骑兵,南夏的马匹不足,马上战斗力也不如北胡,忽拙虽一路撤退,但已经暗中蓄力,准备一举反扑,不再退让。
元京这面,经过一个多月的镇压和安抚,朝堂基本恢复如初,反对势力分解的分解,暗杀的暗杀,当时没有一举打倒忽拙,反对势力便一日弱似一日,等过几日忽拙登基,这个北胡的大王,他是坐稳了的。
所以,忽拙已给木戈多传了消息,让自己的精卫护送沈悦兮和毅儿入元京,他登基为王的那一刻,希望沈悦兮陪在身边,他要封沈悦兮为北胡王后。
至于异族不可通婚的祖规,自忽拙掌权的那日便被废除了。
他用了几年的时间终于可以给沈悦兮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她是他的妻,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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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沈悦兮抱着毅儿在军营里晒着太阳,初夏的阳光暖洋洋的,让人感觉舒适。
木戈多骑马过来,见到沈悦兮,下马施礼。
“将军将在七日后登基,命我着人将您和世子护送至元京。”木戈多对沈悦兮说道。
消息有些意外,但沈悦兮很快点了点头,也没有耽搁,让知翠简单收拾了行囊,便随精卫一道上路了。
“我们要去北胡的元京了?”路上,知翠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沈悦兮点了点头。
知翠长出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自打跟着沈悦兮身边伺候,她的人生跌宕的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沈悦兮又何尝不感觉人生如梦呢?她两年前以为会和忽拙一生相守,可是后来她嫁给了赵正,她以为她会和赵正白头到老,可是她却又回到了忽拙身边。
往后会如何呢?沈悦兮暗暗想,就这样吧,不要再动荡了,有忽拙陪在她身边,与毅儿一道,她便不求更多了。
马车行得慢,第六日才到元京。
忽拙放下手中所有政务,亲自去城门外迎接的沈悦兮。
一个半月未见,沈悦兮的面色好了许多,毅儿也更壮实了。
忽拙从马车里接过沈悦兮怀里的毅儿,而后牵着沈悦兮的手,将她从马车上单手抱了下来,他没有多说什么,只低头在沈悦兮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在场的人有很多,任谁都看出忽拙对沈悦兮的这份深情与爱意。
进了城,换了皇宫里的皇撵,忽拙与沈悦兮一道儿坐进去。
知翠起初跟在马车旁边,走了几步,见山骑马上前,对知翠伸出了手。
知翠与见山从京城到边疆的一路已经有了许多情愫,此时看到见山对她伸出了手,知翠的脸红了红,但还是上了见山的马,两旁有许多围观的百姓,知翠觉得,此刻是她一生最荣耀的时刻了。
到了王宫,为沈悦兮准备的寝殿早已收拾妥当。
“这里,你还喜欢吗?”忽拙陪着沈悦兮在寝殿里看了一圈,而后问。
沈悦兮点了点头,其实对她来说,住在哪里都不打紧,只要忽拙在,便好。
“王后的制服我已经着人定制好,一会儿你试试,明儿个我登基,也是你的封后大典。”忽拙又道。
按理,大王登基与封后大典是不能同时进行的,可是忽拙却偏要如此,他要让世人知道他对沈悦兮的珍爱,所有人都不能因为她是异族女子而轻视她。
沈悦兮抬头看着忽拙,这个男人顶天立地的样子让她感动不已,可是她不能,不能让忽拙同时举行封后大典,她是异族女子,又曾是南夏的七王妃,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份让忽拙承受别人的非议。
“你的登基之日,我注视着你便可,至于封后,往后再说也不迟。”沈悦兮柔声对忽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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