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教授的话,刘教授也反应迅速,问道“对,她是谁?你小子,这么大的事竟然到现在才告诉我,说是谁?”
江西严看着眼前的两人,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说,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自己想去见的这个人她有点特殊。至于怎么个特殊法,那是因为,这人是这老两口当时上赶着要说给自己的人,结果自己当时竟然还拒绝了,现在,生活终于是给了自己一个教训,生生拍了一巴掌。
“快说,是谁?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什么都不说,就单单这个八卦的心里,那可真的是遍布全人类,不管是学历高的,还是低的,也不管是年轻的还是长几辈人的。
然而这话就有失偏颇了,金教授显然也听出来了,但是自己却不能不给面子啊,只能附耳对刘教授说道“不能不让出门,不出门的话,西严媳妇跑了怎么办啊?”
只是,年龄大的人,听力下降的同时,也自然而然认为别人也都听不见,于是这说话的声音也是拔高了不少分贝。这两位以为的耳语,在江西严眼里也就是给摆设,他还是清清楚楚的听清了自己小姨夫的话。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两人还真的是为自己操碎了心。
“是王家祺”江西严想了又想,最后还是说了,没办法,丢面就丢面吧,反正从小到大早不知道丢多少回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
正如江西严所预料到的那样,自己一说出这个名字,对面的两人都是一脸的震惊,随后又是一副了然,总觉得他们也没有觉得多意外。
“你个笨的,早干嘛去了,当初我就说你俩是一对,你还不承认,现在好了,终于是承认了”刘教授一副自己料事如神、慧眼如炬的模样。
江西严笑笑不说话,他无话可说,他也的确是个笨的,要不然也不用等两个月才终于捋清楚自己的感情了。“那我现在可以去了吧?”
“去吧去吧,赶紧去,最好能把她带回来,咱们一大家的人一起过年多好啊,快走快走”这态度和刚刚可真的是天壤之别了,总觉得自己像是被嫌弃了一样,这都沦落到被赶出家门的地步了。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直接起身走人“那小姨我就先过去了。”
结果门都还没来得及开呢,又被人叫住了“唉你等等,等一下,我给你收拾点东西,你带过去”。蓦地,刘教授赶忙起身去厨房收拾了两大包东西,也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走到门口,对着那已经站到门外的人说道“给,你可得给我把事情办好了,办不好你也就不要回来了,路上注意安全啊”。
说完也不等江西严在回个话,直接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直接用态度表明:甭废话,不接受反驳。但关键是
人好像也没想反驳,摇了摇头,踏上了征程。
而这厢,我用着小时候姥姥教我的方法,用一个盘子,里面放了些面粉,然后向里面加了点水,用一根木棒搅了搅,水与面混合变成了糊状,放到一边。先将门上那些贴着的那些春联还有福字都揭了下来,取出新的,昨天刚买的,反过来用木棒沾着面糊涂到春联和福上,然后在贴到门上。
虽说现在很多人都不这么做了,可不得不承认,这种方法贴的东西很牢固,基本上一年都不会掉。
只是,这一年又是自己一个人了。记忆中那个会陪着自己一起做着做那的人,早就不在了,这都多少年了,按说我也应该早就习惯了,可是,每到这个时候,每当我做着和姥姥一样的事情的时候,我总觉得那些就好像才刚刚发生,回忆是那样清晰。明明每一个新年我都是笑着过的,可自己的脸上却总是湿漉漉的。
怀着记忆过着日子,着实是在自己给自己上刑啊,可不回忆着,这个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
所幸的是,门的高度不算太高,站在凳子上,那个要贴在门檐上的横批,我还是够得到的。
过年果然还是事多,像是暑假的时候,哪用得着做这么多事情,顶多就是打扫一下,然后买点东西就总够了,剩下的时间里,我也基本就是用来睡觉的。但现在,一茬接着一茬。明明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过年,可每年我却比任何人都过得精细,从姥姥继承下来的那些过年的习俗,我一个都不落,也是因为那些我想忘都忘不掉!也应了那句话,生活就是需要仪式感!
贴完了春联,我又和面开始用油炸面食,当然最主要的就是丸子。但是没炸太多,也就够我这几天的食量。随后用蒸了一锅的馒头。一下午,从吃完午饭开始,就做这些事情,晚上6点钟,终于是全部都完成了。可真的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