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难受,应该只是低烧。从床上下来,又找出昨天吃的那盒药,掰了两粒下来,放在手心里,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将杯子的盖子拧开。
一只手拿着药,另一只手去拧杯子,但是可能是昨天为了保温,拧的太紧了,以至于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拧不开,没办法,将手里的药放下去,两只手,使了很大的力气,这一回终于是拧开了。
不就是发了点烧吗,也不至于虚弱到这个地步吧。
可是当我将要放到嘴里,当那冰凉的水灌进到自己的嘴里,又进到自己胃里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胃有些隐隐发痛,我也知道那是因为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
可,那又怎样,反正也没有人会在意,甚至我可以想不吃就不吃,不必被人管着。
就像是现在,虽然一天什么都没吃,可我一点也不觉得饿,只想躺着,而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回到床上继续躺着,不知不觉间再次睡着了。
再次醒来还是被手机震醒的,只是不知道这次震了多久,“喂,晴晴,你找我啊”。看也没看手机,我还记得晴晴说要给我打电话。
“晴晴?抱歉,我是江西严”手机的另一边传来了声音。
“晴晴,我今天不出去了,明明再去找你行吗,我先挂了啊”我也不知道那边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实在是不想睁开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也不知道有没有挂上,就随手放在了枕边。
而这边江西严,也是很困惑,明明自己都已经告诉她自己不是晴晴了,还有,现在才几点,6点不到,这人今天这么早就睡了吗。不对劲,很不对劲,而且,说是挂电话,却一直都保持着通话状态。
“王家祺,王家祺”江西严试着叫了两声,却始终没有听到回答。
在办公室里坐了几分钟,还是没能打消自己心里的不安和焦虑,反而是越来越焦躁。最后,直接站了起来,径直朝门外走去,那步伐仿佛像是要一步十里。
但是无论怎么着急,该有的距离还是会有,从公司出来到王家祺所在的宿舍楼,还是花了半个多小时。停好车,直接大步走向五楼,他记得这人经常在网上解释过,为什么她所有的文里,涉及到的宿舍都是一个宿舍号,因为那是她所在的地方。
也不管背后宿管阿姨的叫唤“哎,你这个小伙子怎么能随便进女生宿舍呢,你给我站住”。
就这样,江西严直接来到了五楼,过了有一分钟宿管阿姨才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哎,我说你,你,你怎么不听话呢,赶紧下去”。
可现在这不听话的小伙子,依旧是不听话,直接拿起手机拨起了刚刚的那个号码,宿舍里果然有震动的铃声,虽然不大,但是在那个空旷的宿舍里还是一清二楚。只是,响了那么久,却依旧没有人接听。
可以确定的是,里面的人一定是出了事了。
来不及找宿管阿姨要钥匙,直接就用自己的身体撞到了门上,事实证明,学校的宿舍门真的不怎么样。只听碰的一声,门没两下就被撞开了。开门的声音,在这个无人的楼层里显得格外的响,但就是这样的响度依旧没能唤起正在熟睡的人,或许应该是用昏迷来形容了。
也不管身后宿管阿姨那目瞪口呆的表情,江西严径直走了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一动不动,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着,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真的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后怕,害怕自己如果真的没有过来,是不是她就这么躺在这里,直到生命的终结,也不会有人发现。
伸手摸了摸床上人的额头,已经不能用热来形容了,这是烫,很烫的那种。这睡在上铺,还真的不好抱下来,没办法只能先试试能不能把人叫醒。
“王家祺,王家祺,醒醒,先下来”这声音真的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事实上,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我听了手机的震动,也听到了门响的声音。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自己的眼睛就是睁不开。想伸出手臂,却怎么都拿不起来。
迷迷糊糊中,我还像听到了外婆的声音,只是她让我下去干嘛,“外婆”我终于说出了话,只是这声音却像是生锈的铁片在相互剐蹭一样难听。
“王家祺,王家祺,先下来。”江西严听到了声音,却没有听清,便尝试着再次眼前的人。
可是这次却没有了声音,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哎呀,这个小姑娘是怎么了啊,怎么昏迷了啊”显然跟着进来的阿姨也看到了睡在上面的人的异常。
这声音也突然启发了江西严,他知道该怎么把她弄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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