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您说您带着五万人要在我甘州境内剿灭反贼,而在下这边,一没有朝廷的律令,二没有总督之权,倘若放你等入境,不是僭越么?再说了,总兵大人的五万大军进入甘州,免不了要粮草,我甘州是穷地方,实在难以筹措出供军队打仗的军饷啊。”
魏长卿一挥手道:“粮草我军自备,不需动用大人以及甘州的一分一毫。”
州牧忙摇摇头,赔笑道:“总兵大人,不是这个意思,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都是给皇上当差的,这里不分什么你的我的,在下是说,这五万大军进入甘州,倘若真能剿灭反贼,自然是总兵大人指挥得力,倘若有所艰难,恐怕,朝廷怪罪下来,连在下都要一起遭殃的!”
魏长卿听罢,心中便有了谱,知道着州牧之所以不肯放兵入境,不过是一怕担责,二怕出钱,三怕军队过境,自己管辖境内的油水都要被糟蹋了。
魏长卿起身,也饮了一杯酒,道:“州牧大人,我魏长卿丑话说在前头,您别怪罪,您的心思我明白,无非是怕大军进入甘州,有诸多责权不便,害怕皇上追究,可大人您细细想一想,倘若不放大军进入,任由反贼在甘州境内肆虐壮大,我想皇上不会轻易不去追究吧,若是养虎为患,反贼在甘州有了更大的气候,恐怕到时候,可不是皇上追究谁放大宁官军进入甘州境内的责任了,恐怕连您的脑袋都保不住!”
“这……”州牧听得魏长卿如此说道,便有些惊慌。
魏长卿又道:“再者,我魏长卿毕竟是朝廷命官,州牧大人也是朝廷命官,我们为朝廷,为皇上做事,自然得有章有法,是以我才来请示州牧大人,但我既身为河洛总兵,绝不放任反贼流窜,我等深受皇恩,只要是为国尽忠,自然在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我魏长卿不怕皇上怪罪,而倘若我执意领兵进入甘州,五万大军,都是大宁精锐官军,州牧大人,请问您打算用什么来阻挡呢?”
魏长卿此话,显然是软硬皆施,州牧听罢,一时哑口无言。
魏长卿又举起一杯酒,道:“我在此敬州牧大人一杯,大军即刻开拔,进入甘州剿匪,还望大人多多支持!”
说罢,仰头饮尽杯中酒,将酒杯往桌上一扔,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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