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是无害的是合理的,而不是去挑衅他或者惹怒他。虽然这个姓燕的只是个‘观察者’,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突然暴起伤人的。”楼老显然被刚才文天的冒险行为吓坏了。
然而,文天的注意力却转到了其他地方:“观察者?”
“这是你师父这么叫的,老主人说‘观察者’只负责‘观察、记录、上报’,而不负责动手,真正负责动手的,你师父叫他们‘清道夫’。”
“清道夫?”
“‘清道夫’负责根据‘观察者’上报的情况进行处理,具体是怎么处理的,那要看具体的事件等级,不同的等级,不同处理,总之,别往好的方面想就是了。”楼老解释完‘清道夫’,终于发现话题又跑偏了,怒道:“你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就不能在这个姓燕的面前老实一点儿吗?要知道他们这些人,最是喜怒无常,你无法预知他什么时候,一不高兴就把你给灭了,对他们来说,你现在可能连个蝼蚁都算不上。”
文天发现这个楼老真是太胆小了。
虽然他就够胆小了,但是跟楼老比起来,他就成那些横冲直撞的勇士莽夫了。
“你都说了‘观察者’只观察不动手了,而且你也说了,要让自己看起来正常无害,我这可都是在遵循你的教诲。”
“那你也太冒失了。你有啥资格要跟人家练练?你质问他为啥要跟吕仁意见相左,你质问他怎么能来去自如,你质问他调查吕仁到底是何居心,要知道,你这些问题,每一个都可能让你万劫不复,只要他稍一动怒,你就可能会万劫不复。你小子,真是,太不让我老人家省心了!”
“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吗?”楼老说的时候,文天虽然有想到燕难飞一闪而过冷漠的眼神,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但是这个不好的画面一闪而过,他觉得燕难飞似乎没有楼老说的那么可怕,那么不近人情。相反,他觉得这个燕难飞还是很通人情的,很好说话的,尤其还给了他两颗上品灵石。这样好的一个人,楼老把他说得那么可怕,真的假的啊。
“唉~~~”
楼老长叹了一口气,没好气道:
“看来你小子是不吃点儿苦头就无法长教训了啊!‘观察者’是不会轻易动手,但是那是建立在没人招惹他们的基础之上,一旦有人冒犯了他们,或者他们觉得自己被冒犯了,那他们就不会不动手了,直接让你魂飞魄散可能都是轻的。”
说到这里,楼老忽然奇道:
“不过,说起来,历来‘观察者’很少有亲自到现场的,他们只会远远的看着听着,远远的旁观,极少有亲自跑到现场去调查取证的,尤其像姓燕的,还跑来搅风搅雨搞事的,就更罕见了。确实有点儿不寻常啊!”
“不寻常?”文天对什么‘观察者’也不了解,也不知道楼老说的不寻常到底不寻常在哪里。
“没错!除非他事先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知道这里可能有重大威胁存在,否则他不可能亲身前来调查的。小子,你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