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脸上火辣辣的疼,身上也是好像多处受伤,刚刚新换的道袍,再次变成了破麻袋一般,贴在身上的金刚符,也都不见了。
笃,笃,笃,
敲门声响个不停。
“武师弟,你还好吗?你再不开门我就闯进去了?你没死吧?你死了我可就亏大了,你死了我的鼎炉还有药草、火材都没人赔了啊!”
何方那个混蛋的声音,令人讨厌的传了进来。
文天这时有点儿反应过来了。
我又失败了?
我又炸炉了?
是不是还是这个混蛋敲门影响的我啊?
文天艰难的打开的院门,放了何方进来。
“武师弟,你还好吧?”何方看文天一脸呆滞,用手在文天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没炸坏脑子吧?”
“你什么意思?你专门跑来看我笑话的?!”文天怒叱。
“我没什么意思,我这不是过来收灵石来了吗,咱们可是有约在先啊!”何方见文天恼怒,故作小心翼翼,然后又故作惊讶道:“咦,你不会忘了吧,不是,你不会脑子给炸坏了吧,咱们可说好了,我给你提供鼎炉药草火材,你要是再炸炉,那你就得赔偿我的损失,另外你得承认我之前救了你一命。你不会真的忘记了吧,你不会真的脑子炸坏了吧?!”
文天很想说自己不记得有这回事。
文天很想把这第二次炼丹失败第二次炸炉也归结为是这个混蛋敲门敲的,但是好像想来想去,似乎都是自己醒来以后对方才敲的门,之前有敲门吗,炼丹的时候这混蛋有敲门吗,好像没有啊。
文天牙疼,头疼,还有心疼。
“啧,啧,啧,你这次可比上次厉害多了,我滴个乖乖,你这都炸出一个大坑了,哎哟我滴个乖乖,幸亏你的防范措施还算到位,还晓得提前布置了一个画地为牢阵,这个画地为牢可算是起了大作用了,否则你这小院估计都够呛能保住啊!”何方溜达来溜达去,好像一个大将军在视察胜利的战场一般。
文天心越来越疼,已经压过了肉体的疼痛。
“那…那个,何师兄,你那鼎炉,还有药草火材,总计要多少灵石,我…我这就,这就赔给你。”
文天纵然有一百个不乐意,这时候,事实俱在啊,也无法抵赖啊,要是这个混蛋在现场观摩的话,他还有机会赖在对方身上,结果这混蛋这次躲得远远的,等自己炸完了才过来,这就让文天无话可说了。
输了就得认啊。
何方摆了摆手,豁然道:“不值几个灵石,不入品阶的灵草,一些不入流的火材,不值钱。”
何方的话,让文天心里一松。
不值钱就好。
就听何方接着道:“主要还是这鼎炉,不是师兄我吝啬,也不是师兄我贪财,你也知道,咱们丹峰弟子,咱们炼丹一脉,谁还会在乎那几个灵石。
但是呢,师兄呢这次为啥非得要收你这个成本价呢,就是要让你花钱买个教训,要不然,你以后会跌更大的跟头。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长一智怎么长,就得靠你花出去的灵石长啊,你灵石花到位了,那你才能长智慧,尤其是对这么这种炼丹之人来说,尤其如此。”
何方摇头晃脑,小嘴叭叭说个不停。
文天真怀疑这家伙不会是被曹建仁传染了吧。
你能不能直接说我要赔你多少灵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