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进后宫争斗被害得三度落胎，弄得心性都大改整个人黑化，凌荆山不是不心痛的。
前有孟思彤，后有韩影，都证明了汉家女子也是能够阵杀敌建功立业的。西北确实兵源后继不足。这百来年抵御西陵入侵，战死了数十万甚至百万儿郎。
想以西北之地图谋天下，如今的兵源显然是不足的。国门必须守好，不能让西陵人趁虚而入。要向外发展必须扩兵。如果女子也能入行伍，的确是对兵源的有效补充。
明净趴到他肩，“其实西北的女人，尤其靠近军营的地方，也根本是在当男人用。平日里没男人，是她们在干农活，一个个力气大着呢。一旦有必要，也是个个都能操家伙跟西陵人干的。连老姨娘这样看起来温温和和的，还把西陵士兵骗到井台边推下去过呢。你不是还跟我讲过被袭营之后点算人头记战功，厨娘拿大锅铲干死的不普通士卒少么。最后她还领到郭帅亲自颁发的奖赏。”
凌荆山呼出一口气，“明净，打仗是要死人的。你方才说的都是到了那个地步不拼要被杀死或者活着受辱，只能豁出去干。可没到那地步，把你养大的小姑娘们送战场去拼杀，真能舍得么？”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她们好些都是战争孤儿，有几个甚至是西陵人屠城的幸存者。她们也希望杀敌雪恨的。而且，采取自愿，我不会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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