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吃了**口,然后他丢下残渣不剩的碗筷,扬长而去。
“钱在桌子上。”留下一句话,秦嵩走出饭馆,正准备离去,却发现县衙的门口人头攒动,聚集了很多人,议论声很多。
目光扫向那里,秦嵩就感觉青铜道基突然运转的更快了一些,皱了皱眉,便放下即刻离去的想法,走了过去,挤过人群,就看到县衙大堂上的两道熟悉的身影。
“阿秀和二牛,居然是他们。”秦嵩本以为离开那个村子后,就不会再碰到两人了,没想到又见面了。
阿秀和二牛跪在大堂上,似乎很害怕,一直低着头,看着地面,不敢抬头。
两旁的衙役手持长杖,面无表情。堂上明镜高悬下,坐着一个有些偏胖的官老爷,不过他的目光并未落在阿秀和二牛身上,而是看着旁边的一个锦衣青年。
在锦衣青年的身后跟着几个奴仆,皆面目狰狞,不过下人而已,却似乎在大堂上比那个微胖的县太爷还要有高高在上。
小男孩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那锦衣青年,立刻被其身后奴仆的凶恶目光吓了一跳,他头低的更低,双手紧紧的拉着少女的一个胳膊。
县衙门口人群涌动,窃窃私语。
看着那姐弟俩,秦嵩忽然有些心酸:“希望这里真的只是幻境吧。”
“威…武……”
衙役低沉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惊堂木的响声,顿时有些吵杂喧闹的县衙安静下来。
微胖的官老爷轻声的问道:“小王爷强暴了堂下女子吗?”
锦衣青年脸上浮现一抹笑容,摇摇头:“我是什么身份,不知多少美貌女子自荐枕席,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过那个叫做阿秀的女子,也许睡过吧。”
“但为了律法的公平与正义,更为了我皇族的威严,我还请县太爷秉公处事,不要给皇族留下坏名声。”
“这个自然,小王爷放心。”微胖的县太爷道。
“所以请大人,让那叫阿秀的女子说说我是怎么强暴她的,又是怎么脱去她的衣服。”锦衣青年嘴角一咧,身后的恶奴立刻哄笑了起来。
“你说说怎么回事。”微胖的县令道。
阿秀抬起头,咬牙答应,正要开口,那锦衣青年忽然道:“越详细越好,否则怎么证明,不是你在勾引我呢?”
“对对对,小王爷此言有理,阿秀你务必说的越详细越好。”县令威严道,脸上也跟着那几个恶奴露出一丝笑容。
阿秀的嘴唇被咬破,鲜血点点,她却坚强的点头,然后开始说。
那天她在小河里洗澡,被锦衣青年看到,阿秀察觉后,受到惊吓,急忙离开,以为此事就此为止。
随后,她进入县城,购买了庄家种子,因为天黑,她在一个偏僻的草棚里休息,到了夜晚,忽然听到有奇怪的声音,睁开眼睛,就看到锦衣青年跟着一帮恶奴,嘻嘻哈哈的把她围着。
几个恶奴拦住去路,锦衣青年开始实施暴行,阿秀激烈反抗,大叫声引起了晚上打更的来福。
来福看到这里的事,急忙开始敲锣,召集附近的居民,锦衣青年带着一种恶奴仓皇离开。
阿秀说着说着,便开始落泪,但她却没哭,只是落泪了。
秦嵩微微吸了一口气,双手握了握。
所幸,在阿秀的反抗下,锦衣青年虽然没有得逞。秦嵩微微吃惊,自己居然会因为这种事,而生出庆幸的感觉。
“说完了?”锦衣青年刘协道。
阿秀跪在堂下不语。
“小王爷问你话呢,还不快回答。”县令哼道,同时冲着小王爷刘协笑了笑。
“我是老告状的,县太爷……”阿秀的话被打断。
“小王爷问你话,就等于本官在问。不回答,判你输,我这是为你好,否则诬告皇族可是大罪。”县令道。
“我,说完了。”阿秀咬牙道。
小男孩看到姐姐受了委屈,眼泪早已落下,跟着跪在少女的旁边。
阿秀仰起头,露出那张清秀的脸庞,望着刘协,道:“你承认吗?”
“承认?承认什么,本小王又没做过,一点记忆都没有,怎么承认?”刘协不屑的嗤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县令道:“我没做过。”
阿秀露出惊色,不敢相信刘协会否认这件事,明明最近才发生,对方居然说没有一点记忆,她眼睛发红,急道:“你为什么不承认,你明明做过,为什么不承认?当时若非打更来福撞破,我,我……”
“你什么?”刘协淫邪的一笑。
阿秀吓得脸色骤然苍白,急忙对着县令道:“青天大老爷,民女句句属实,大人为民女做主。”
无助的哀求声,不断响起。
“你放心,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是刻在本官心里的话。但,凡事都要讲证据,既然你说打更的看见了,那就传打更的。”
县令淡淡的说道,不久后,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瘦小老头,走进了大堂。
“禀老爷,我那天打更,只看到了阿秀在撒泼打骂小王爷,并未看到小王爷强暴阿秀。”瘦小的老头来福说道。
秦嵩瞳孔微微泛着金光,发现此人的身上,居然带着一张大额银票,心中一叹:“果然被收买了,这个案子还真是铁证如山,看来这位官老爷不久后就会高升,毕竟是一位神探。”
可怜的少女跪着上前,抓住瘦小的老者:“你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说,当时你跑进来,把一切都看到了,我没有打骂小王爷,你为什么不说出真相,为什么不说……”泪水滚滚,无助而凄凉。
衙门口朝南开,围着的众人一阵唏嘘,但也有人在冷笑,讥讽少女自寻死路。
瘦小老头躲开后,道:“我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这是真的,阿秀你这娃,不能逼着你叔我说瞎话啊,说瞎话是要遭天打五雷轰的,我知道你这娃心高气傲,但也不能走邪路,小王爷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看上你,你是不是得了花痴了。”
少女急了,一边哭,一边喊道:“你看到了,你真的看到了,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
“来人,给我把这个堂下泼妇拿下。”惊堂木落下,县令喝道。
长杖一挥,打在少女的背上,少女顿时匍匐在地,哭喊声也戛然而止。
小男孩吓得愣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别人用长杖打他姐,他吓得瑟瑟发抖,圆睁的眼睛里,布满惊恐。
“有了来福的证词,此案铁证如山,既然来福没看到,那就是没证据,没证据就是诬告,来人把堂下犯妇打入大牢。”县令威严无比的冷喝道。
少女失魂落魄的爬起来,似疯掉般的露出笑容,她又不笑了,咬着嘴唇,咬的血都流了出来。
“姐,姐姐……”小男孩哭道,冲着少女小声的呼喊。
少女转过身,看着门口的众人:“你们也看到了,你们为什么不说,为什么……”
两个衙役分别抓住少女一条胳膊,将她押下。
小王爷刘协冷笑连连,那县令立刻走下大堂,急忙拱手道:“小王爷,您看下官这个事办得怎么样?”
“不错。”刘协冷笑着点点头,然后大步而行,走到被衙役押着的少女面前,道:“我就是想要强暴你,今晚到了牢里,我看谁还能救你。哼,今晚等我玩够了,还会让手底下的人一个接一个的上你,直到把你玩死,嘿嘿嘿……”
啊……
少女想要冲过去,却被死死的按住,只有一双清秀的脸庞,充满了仇恨与恐惧。
衙役押着少女就要离开,县令正要落下惊堂木,宣布定案退堂。
“慢……”一道朗声响起,人群分开,灰衣青年秦嵩大步走入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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