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哪个种族没有自己的传承?可如今人不是有太多的种族以汉人自居?”
“可是...”
“使得!”踏顿脸色不善的看向苏仆延,一声轻喝将苏仆延打断,转身对着徐庶抱拳道:“将军莫怪,苏仆延大人不过是过于心系祖宗传承,得罪之处还请将军见谅。”
“无妨!”徐庶摆摆手,淡淡说道:“苏仆延大人的心情本将能够理解,也怪本将没能说明。虽然不再分种族,但是各个种族,各个地域的民间风俗仍旧保留,只是官方大多礼节应按照将军府制定的规矩行事便可。将军府并不是不承认各族的传承、历史。而是存异求同,让将军府麾下的百姓有各自传承的同时,有共同的利益和信仰罢了。”
心中同样有些许不满的踏顿听罢徐庶解释,心中一阵恍然,朝着西面抱拳,郑重道:“镇国公果然了得,不仅照顾了百姓的情节,又能统一将军府的行为规范。如此深思熟虑,吾辈不及也。”
就在徐庶处理柳城事务,暗自乌桓民众的同时,驻兵肥如、临渝的鲜卑兵马和戏忠也接到了徐庶攻下柳城,乌桓投降的消息。得到消息的戏忠更是没有耽搁,不复之前稳扎稳打的姿态,倾三军之力,同时向肥如、临渝发起了猛攻,徐庶在处理好柳城事务之后,命令赵云领着五千白马义从,踏顿、难楼等人为副,领万余乌桓骑兵向南出兵,围剿鲜卑。
此时肥如城内,段氏鲜卑与宇文鲜卑的首领面色无比凝重。
“宇文王爷打算如何?”
段就陆眷神色不善的看着宇文莫那,沉声道:“当初本王就说了,袁绍与项敖对峙之后,吾等便该撤离汉室境内,如今被南北包围,宇文王爷可否满意?”
“段王就如此喜欢马后炮?”宇文莫那同样不善的看着段就陆眷。
“哼!马后炮又如何,当初还不是宇文王爷执意留下?”
宇文莫那双颚紧咬,抽出腰间长刀狠狠的斩掉身前的桌脚沉声道:“此时追究责任有何意义?还是想想如何应对并州军的夹击吧。”
段就陆眷被宇文莫那言语堵的一噎,神色不甘的狠狠跺脚,说道:“还能如何,设法向北突围吧,不然吾二人都要葬身于此。”
“突围?如何突围?”宇文莫那双眼发红的盯着面前的舆图道:“卢龙塞上全是并州精锐,只要吾等北上,卢龙塞中的并州兵马沿着长城半日之内便能赶到,堵截吾大军后方,到时没有城墙之固,吾等更难抵御。”
“有城墙之固又能如何?”段就陆眷狠声道:“宇文王爷有信心抵御并州兵马多久?与其固守城内等死,还不如北突搏上一搏,即便不能逃掉,也能在鲜卑留下些许名声。”
“突然定然不可取。”宇文莫那深深吸了一口,郑重说道:“辽东三郡如今被公孙度割据,辽西以北同样有吾鲜卑大军。若是处理得当,吾等不仅能够逃命,更能联合辽东公孙度及吾鲜卑大军重创并州军。”
“痴心妄想!”段就陆眷一声怒喝:“宇文王爷自己做好白日梦吧,本王不配宇文王爷送命了!告辞!”
喝罢,段就陆眷不理会宇文莫那,转身毫不留恋的朝府衙之外走去,准备集结兵马北突逃命。
宇文莫那狠狠的望着段就陆眷离去的背影,勃然大怒,将舆图推到在地上,狠狠的跺了数脚,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来人!”
“大王!”
“下令三军,整顿兵马,今晚子时北门出城,赶回鲜卑山。”
“是!”鲜卑士卒闻言,神色之中些许兴奋。出兵幽州一年有余,虽然鲜卑士卒抢掠了不少,但是面对并州军的攻打,鲜卑士卒士气不振。自家主帅终于下达了回撤的命令,他们怎么能不高兴。
肥如、临渝城内鲜卑的动向,一直都在戏忠的掌控之中,宇文莫那与段就陆眷之间的分歧,戏忠也是知晓。而今夜鲜卑打算北突,也在戏忠的意料之中。
半夜的辽西西部并不安静,突围的鲜卑军与早就埋伏好的并州兵马大打出手,最后在鲜卑军毫无防备之下,溃败北逃。段就陆眷实为不幸,流窜之间被流矢命中,丧命卢龙塞。同时突围的宇文莫那运气好上不少,慌乱之间带着千余亲卫突破了戏忠的包围,巧合之下又绕过了南下的赵云大军,逃回了鲜卑境内。
一夜过后,辽西归并州项敖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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