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打算包围自家兵马之时。何为先登?那是最为精锐,不顾身死第一批冲上城楼的士卒。虽然此时并不是攻城战,但先登死士的无畏让田豫等人心惊胆战。
田豫、严纲、关靖等人死命的呼喊,指挥着白马义从以及白马义从之后的骑兵迂回掉头。然而一切都是枉然,先登死士在麴义的指挥之下,组成三纵队,一纵队排成一列。首列抵挡骑兵冲击,第二列上前突刺,袭杀不能够降速的骑兵。第三列在第二列刺杀过后,再次巨盾上前,稳住阵型。如此往返,突进的速度甚至比奔腾而来的骑兵还要快上几分。
公孙瓒领着亲卫在敌军之中奋力格挡,望着缓缓被蚕食的白马义从,公孙瓒龇牙咧嘴,愤怒得满脸通红。“麴义小儿,受死来!”无法组织骑兵突围的公孙瓒悲愤交加,在发现麴义之后,愤怒大喝,不顾后果,领着数十亲卫朝麴义冲杀过去。
“哈哈...公孙瓒,还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乎?”麴义瞧见刺杀而来的公孙瓒,毫无惧意,跳出仍在推进的先登死士的阵型,在亲卫的护卫之下,与公孙瓒大打出手。麴义使得乃是长刀,公孙瓒使长枪,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二人拼杀开始之后,公孙瓒借助着长兵器的优势,在战场之中压着麴义打。
麴义也是非凡,劣势之下,格挡撩枪游刃有余,和公孙瓒斗得不亦乐乎
。砰铮相交的兵器撞击声,在二人之前不停的响起,二人交错而过之时,同时不停的收割身旁仍在与自己麾下士卒拼杀的敌军。不到半个时辰,公孙瓒与麴义之前的战场之上,倒下了数十士卒。有幽州兵马,也有冀州兵马。
混乱的战场之上,先登死士的军阵也无法再维持,分散开来,各自迎敌。白马义从更是无法发挥骑兵的优势,被迫或主动下马,与麴义步卒开始近身肉搏。双方兵马似乎有着无尽的仇恨一般,最最为残忍致命的招式攻击对方。
两支兵马在之前素未相逢,却不想如今打得如此惨烈。
公孙瓒与麴义此时也已下马步战数十招,二人都是喘着粗气,狠狠的盯着对方。公孙瓒悄然之间环视了一下战场,心中焦急不已。骑兵大多已被迫下马,即便此时的白马义从,能够站立在战场中央的也不过千余人,更不谈不及白马义从精锐的骑兵和步卒。
反观麴义麾下士卒,原本只有八百之数的先登死士,伤亡竟不到一半,零散的组成小型阵势对着周围的敌军发起攻击。每个先登死士组成的小阵之中仍有不少的弓箭手,在先登死士的保护之下,不停的射杀着四周的幽州兵马。麴义的数千步兵损失较大,也只剩下四五千。
双方倒在战场之中的士卒,供给万余。满地的鲜血已然变得暗红,暗红的血液缓缓汇集,竟然形成了不太明显的溪水,朝着易水方向缓缓流去。此时乃是未时,灼热的太阳在天空之上无情的烧烤着大地,让大地之上的血渍显得更是刺眼。
“公孙将军,只要本将一声令下,尔昔日引以为荣的白马义从,今日便会葬身于此!”麴义虽然仍显得极为狂妄,但是长时间的战斗让麴义同样不堪。若是能够劝降公孙瓒,或许让袁绍争霸天下有多一助力。麴义如此想着,眯着眼盯着公孙瓒说道:“吾主袁绍,乃四世三公之后,名满天下,如今更有富足的冀州作为根基,待扫平并州,天下对于吾主来说,唾手可得。”
“还望公孙将军能够弃暗投明,为自己,也未自己麾下将领思讨思讨将来。”
“哈哈哈...”公孙瓒闻言轻蔑大笑:“袁绍?不过小人而已,也敢妄言逐鹿中原?”
“公孙瓒!”麴义怒急,朝着公孙瓒怒喝:“若是仍旧执迷不悟,本将便让白马义从今日从大汉除名,从天下除名!”
“除名?!狂妄!白马义从纵横北域十数年,还惧怕尔等步卒乎?”公孙瓒轻蔑怒喝,但是眼底的担忧却是挥之不去。
麴义深深的盯了一眼公孙瓒看似狂妄的双眸,嘴角一翘道:“既然如此!公孙瓒,休怪本将无情。”
“先登死士,起阵!”麴义脸色狠厉,再次朗声大喝:“凡白马者,杀无赦!”
“要战便战!”公孙瓒双眼通红,两腮咬得膨出,沉声喝道:“义之所至!”
“生死相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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