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偷袭吾主兵马,损失惨重不说,更让吾主族弟身殒。”
“此后刘州牧并未善罢甘休,引鲜卑入上谷腹地,企图包夹吾主。”
“糊涂!”卢植听罢怒喝道:“本将倒是说近几日为何代郡、上谷边界鲜卑开始肆虐。难道刘州牧不知东部鲜卑乃是养不家的白眼狼么?”
“田豫将军放心,镇国公嫉恶如仇,定然不会坐视游牧践踏吾大汉领土。”卢植轻轻拍了拍田豫肩头,转身道:“来人,备纸笔!”
随即,卢植在田豫的注视下,写完急报,命人八百里传往北域治所五原县。
对于公孙瓒窘迫,项敖定然不会不管,况且还涉及东部鲜卑。在接到卢植急书之后,便命赵云、张郃为副将,田丰为随军军师,加上典韦、焦猛两大门神,领着五千羽杀、三千义从,三千精锐弓骑,急速朝代郡奔来。至于辎重,项敖早有先见一般,将北域存量在代郡安置不少。
项敖所领,皆是精锐骑兵,万余大军赶到代郡不过四五日。
“子干公!”
“骠骑将军!”
项敖与卢植相互点头,见礼,便不再啰嗦,来到早已准备的好的舆图之前。军情紧急,田豫感激的看了看项敖,抱拳之后不再多说,将自己知晓的军情一一道来。
“ 刘幽州陈兵三万在良乡、广阳一带,与公孙将军主力对峙。前两日传来消息,似乎冀州袁绍也有动作,以防止幽州内斗扩大为由移兵五千河间国文安县城,甚至靠近幽州的渤海郡也有大军在调动。”田豫一边说着,一边防止军旗代表各处兵马接着道:“至于东部鲜卑,已跨过长城,在沽水一带游弋。辽西以北白狼的乌桓看似消停了下来,暂时没有动作。”
“袁绍相插足幽州?”项敖摸着下巴,死死的盯住文安县城看了许久,沉着面色道:“本将此次领兵万余前来助阵,既然鲜卑有动作,代郡之内不得不防。至于公孙将军与刘虞之间的争斗,对天下人而言,乃是内斗,若朝廷不曾理会,部下诏书,本将也不好出马。”
“这是自然。”田豫点点头道:“所以吾主公孙将军只是请求项公挡住鲜卑即可,剩余之事吾主自然能够处理。”
项敖闻言,表示理解的点点头。
“不知子干公还能战否?”项敖偏过头,轻笑望着卢植。
卢植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有何不敢,不过宵小鲜卑而已!”
“哈哈哈...”项敖同样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卢植听令!”
“末将在!”
“命护鲜卑中郎将卢植领精锐五千,绕道汉外长城,突袭鲜卑腹地,扬吾大汉雄威。”
“末将领命!”或许是被项敖极为自负的笑声影响,本已显年迈的卢植突然中气十足,朗声接令。
“典韦、张郃为副,随护鲜卑中郎将同行!”
“末将领命!”典韦、张郃同样激动不已,能够跟随当今名将征讨鲜卑,三生之幸也!
“副将赵云、焦猛,军师田丰与吾随行,前往居庸,与鲜卑大军对战!”
“末将领命!”
随后,项敖便与卢植分别。分大军两路,一路三千弓骑,两千羽杀跟随卢植绕后鲜卑。一路有项敖亲领,三千羽杀,三千义从,以赵云、焦猛为副,军师田丰随行,跟着田豫的指引,前往居庸关。加上随军的辎重及后勤兵马两三千人,浩浩荡荡的朝居庸关赶去。
东部鲜卑之中能人无数,在项敖想进军居庸关,先一步占领居庸关之时,东部鲜卑大军已然赶到居庸关。鲜卑大军同时探清了北域兵马前来支援的军情,在刘虞的授意之下,打算死守居庸关,让项敖大军不得进入幽州腹地。而此时南面的袁绍,更是别有用心,派遣了骑兵克星枪盾兵出兵幽州、冀州边界,更有天下骑兵惧怕的先登死士。而此时的三千先登死士已虽麴义赶赴易水河畔。
易水,徐水(古称漕河),涞水(古称拒马河)属于三水,源头在易县西部山区。上秦之时,荆轲刺秦便是从此地出发,伴着高渐离悲怆铮鸣的击筑声,荆轲引吭歌毕,潇洒而去。
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入虎穴兮探蛟宫,仰天呼兮成白虹!
“将军,先登死士全部就位,随时可发兵幽州!”麴义听罢亲卫禀报,轻轻点点头,站在易水河畔,略低着头,眼神阴厉的狠望着河对岸的远方。河风呼呼作响,刮起麴义额头前的短发。不知如今的易水将会发生如何壮烈之事。
@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