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何?”
“项公仁德名声传至大江南北,涣仰慕已久!”史涣战起身来,抱拳郑重说道:“项公为匡扶汉室,讨伐董卓,尽心尽力,那是天下之明公。涣只有些许勇武,并无大才。但涣也有志向,有生之年能够效力明公匡扶江山社稷。”
史涣略显激动的对着项敖单膝跪地道:“若是明公不弃,涣愿为明公鞍前马后。”
项敖再次大笑,缓缓站起身,来到史涣面前道:“哈哈...能得公刘瞧得上,乃是吾之幸,北域百姓之幸!”
史涣微微一愣,生怕自己曾效力过曹操让项敖心中有些许芥蒂,却不想项敖如此简单便答应下来。史涣身躯微微颤抖,神情兴奋,抱拳朗声喊道:“涣拜见主公!”
“哈哈...公刘请起!”
在麾下谋臣武将的祝贺下,史涣正式加入项敖麾下。不过就在众人高兴之时,胡昭又站了出来。
“主公,赏罚分明乃吾北域根基之一!”
看着胡昭郑重的模样,项敖长叹一气,转身对着众人朗声说道:“韩浩不听军令,擅离职守,削去一应职务,罚俸半年。又举荐有功,暂戴罪暂领河内太守从事一职,辅佐赵云驻防河内。”
“史涣新投,即刻前往河内,职务由赵云将军见机安排!”
“主公英明!”
说罢,项敖轻轻甩了甩衣袖,瞪了胡昭一眼,似乎带着些许愤怒离开了五原府衙。胡昭面色平静,似乎并未瞧见一般,领着一众将领文臣作揖,恭送项敖离去。
是夜,项敖府邸。
“夫君,内侍禀报胡长吏前来拜见。”
项敖略微紧了紧扶在蔡琰蛮腰之上的大手,轻轻叹了叹气道:“这个孔明,真是...”
“夫君快去!”蔡琰娇羞的打开项敖偷腥的大手,羞怒道:“胡长吏为夫君掌管后方,劳心劳力,夫君还不满?”
项敖放开蔡琰,抓起木榻旁的外衫,套在身上,边走边说:“并未不满,只是觉得孔明些许迂腐,不知变通罢了。”
“吾去去就来,夫人耐心等待片刻!”
蔡琰望着项敖别有深意的眼神,胸膛内心脏蹦蹦直跳,让如今已是人妇的蔡琰羞怒的转过神,不再理会项敖。
项敖哈哈一笑,走出房门。
“主公!”
“孔明有何事?”
“主公还在为白日之事气恼?”胡昭望着仍旧些许不满的项敖,轻声笑问。
胡昭端起凭几之上的茶壶,为项敖斟满茶水,郑重道:“昭平日里直言不讳,不过是时常提醒主公,御下定要赏罚分明。”
“吾项敖创业不易,若不是如同孔明、志才、阿韦阿炎汝等支持辅佐,吾如何治理北域?吾一直都将汝等视作吾之手足,些许小错何必如此追究?”
“主公!”胡昭放下参展,端坐平视项敖道:“主公如今只有一州之地,麾下文臣武将也能数的过来。可若是主公治理数州,麾下子民千千万,臣子同样数之不清,主公能够保证没有野心之人?”
“无规矩不成方圆!主公乃是吾等之主,切莫让吾等随便便能够猜透主公心思!若是主公政权不稳,让麾下有功之臣争权夺势,麾下百姓将会如何?”
胡昭的质问,让项敖愕然,心中更是些许恐慌。难道为主为王都要如此抛弃诸多感情?
见项敖如此,胡昭起身对着项敖作揖道:“望主公以大局为重,以百姓为重!”
说罢,胡昭转身独自离去,留下项敖独自沉思。胡昭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自己贤能的主公一定能够相通。天下大乱之势已成,胡昭在项敖赶回五原之前便已放弃心中对汉室的那一丁点眷念,设法点醒项敖,成为一方霸主。胡昭如此想着,缓步离开了项敖府邸。
北域收复上党之后,似乎对天下争斗毫无兴趣,将兵马龟缩在北域境内,并无外出的迹象,让天下诸侯大为松气。在各路诸侯还没有理清自家地盘,甚至如同刘备一般还没有地盘的各路英雄,整合了整个并州、北域的项敖,如同大山一般压在众人心头,让一众诸侯难以喘气。
在项敖心态主动或被动变化之时,各路诸侯都在为着自己的打算,设法吞并自己周边是势力,为日后逐鹿中原做着准备。而此时看似平静的冀州,却是暗涌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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