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所用战法同样炮制狼孟,已北域精锐的甲胄碾压白波士卒。寒冬如斯,徐庶并未铺开战场,而是举万余兵马,以北域兵马为先锋,向城门强攻。至于城楼,徐庶同样也是安排不少步卒,设法强登城楼。至于城门附近以外的城楼,徐庶之时命人制造了几副简易的抛石车,向着城楼之上不停的抛着桶装的热水。
负责攻打狼孟的徐庶副将只是按照徐庶离去之前吩咐,抛的全是冷水,没有丝毫变通。但既然计策是徐庶自己想出来的,定然会设法优化。徐庶也是无意间被开水烫伤之后触及的冷水,让常年练习《五禽戏》越发健壮的徐庶也疼得哭爹喊娘。
于是,在徐庶多次验证之后,发现被开水烫伤之后若是一直处于低温状态,被烫伤的部位很容易坏死。况且在寒冬之中,忽冷忽热,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不过攻打晋阳所抛的水桶,徐庶也未想过能伤多少人白波士卒,只要能够压制士卒不得上城墙便可。
晋阳城及狼孟城大将只有杨奉、徐晃二人。而杨奉、徐晃二人此时却在狼孟,导致晋阳城内白波大军无人能够统一指挥,之时胡乱的登上城墙,尽最大努力将徐庶兵马当在城墙之外。然而面对有备而来的北域精锐之师,如何抵挡?
晋阳城内府衙中,负责防守晋阳的白波将领整个脸快皱到了一块。虽然因夜晚被突袭让晋阳城极为慌乱,但是也多亏天色过暗,让北域军迟迟未能攻下城门。一夜的鏖战,让守城将领疲惫不堪。守将忧心忡忡等待着前往狼孟求援的斥候,可等回来的消息却让晋阳守将心如死灰。
“将军,吾等还未赶到狼孟,就碰到...”
见麾下斥候唯唯诺诺的不敢直言,守城将领厉声道:“碰到什么?”
“碰到了从狼孟赶来的斥候,称...称狼孟被北域军攻破,杨奉将军、徐晃将军正在组织巷战,向晋阳求援!”士卒被自家将军一吼,吓得匍匐在地上,带着些许哭声颤抖说道。
“什么?!”晋阳守城将领一声惊叫,脸色巨变,双腿一软,向后倒去,嘴里还不停的叨念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突地,颓唐将领似乎想起了什么,轱辘的爬起来,一把抓住斥候,焦急问道:“可否核实对方身份?”
“禀将军,已经确认,此人恰好是俺同乡!”见得自家将军如此,斥候有些不忍的回答。
轰!守城将领脑袋一阵轰鸣,不敢置信。呆呆的望着屋顶,茫然失措。
“将军,城门危及,请将军速速派兵增援!”不待守城将领清醒过来,坏消息接踵而至。震惊过后的守城将领废立的撑起身子,缓缓站立起来,满脸不忍的说道:“集结兵马,即刻从西城门撤退!”
“将军!”
见自己副将打算劝说自己,守城将领转过头狠瞪过去道:“即刻撤退!”副将见状,无奈退去。而此时城门口残余的数千白波兵马还不知已经被自加将军抛弃,仍旧奋力的抵抗着徐庶,被整整攻打一夜的城门岌岌可危,似乎随时都会倒塌一般。
虽然值守晋阳的将领已下令撤退,但是晋阳城中却是极为安静。不论是被白波裹挟而来的百姓,还是原本晋阳的住民,都是禁闭的房门,似乎城门的战争与他们无关。天下百姓,有谁喜欢终日生活在战乱的阴影之下?晋阳城何人管辖又如何?只要能够让他们安稳的活下去!
鏖战一直持续到翌日晌午,北域军的彪悍与无畏,让始终未曾得到增援的城门士卒胆怯了。看着摇摇欲坠的城门,为求活命,他们只得主动向北域军投降,希望北域军首领仁慈,能够留下他们的命来。随着守城士卒自己主动缓缓打开城门,徐庶终于松了一口气。
若是入夜之前还不能攻下晋阳,徐庶也只得放弃。即便如何被冰冻的天气阻拦,只要白波军有心驰援,入夜之前必定能够赶到晋阳。况且北域士卒即便如何英勇,也不是神人,需要休息,如此鏖战,几乎已是极限。跟白波军同样疲累不堪的北域大军在城门大开之后,留下些许士卒修葺城门之外,徐庶便领着大部前往府衙,准备将晋阳城内的白波军一网打尽。
不过已然弃城而逃的白波军,让徐庶扑了个空,让徐庶苦笑不已。
如此,当百姓们听不到晋阳城中的喊杀声之后,才有胆大之人打开房门探探究竟。当发现晋阳城归属已然换人之后,晋阳城内的百姓并无太多惊讶,仍是如同往日一般,该干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