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相坐无言的时候,她更觉尴尬,想要站起来又觉得太显眼,轻咳了一声:“该在这车内再安个座位的。”
帝拂衣侧头看着她,轻笑:“成婚都要如此坐的,怎么?害羞了?”
顾惜玖稍扬了下巴:“才不是!我堂堂神尊怎么会因为这个害羞?反正一场戏嘛。我只是觉得本尊比你大了不知道多少轮,却要硬生生娶了你,有些……有些……”
她一时没想到合适的词儿,帝拂衣替她接下去:“有些老牛吃嫩草的感觉?还是鲜花插牛粪上的感觉?”
顾惜玖:“……”
“本尊才不是老牛!更不是牛粪!算了,本尊不和辈一般见识,原谅你的口无遮拦。”她一侧头,因为离的近,他也正侧头看她,结果她的唇瓣就在他下巴上擦过。
她忙向后一扬,咚地一声响,她的后脑和车厢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么磕一下自然不会磕伤她,但她却红了脸:“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啊?”
要命,她和他在一起总是出状况。
帝拂衣一脸无辜:“这是座位的锅?”
顾惜玖的视线忽然落在他的下巴上,那里有一个淡淡的口脂印迹。
她这才想起自己的唇上是涂了嫩红口脂的……
这口脂印太明显了!明晃晃的像个罪证。
她拿出一条丝帕来,想给他擦一下下巴。
没想到正在行进的车辆猛然一个颠簸,骤然停住。
顾惜玖没防备,一下趴他身上,双唇又印在他的脸颊上,在上面又留下一个‘罪证’。
顾惜玖:“……”
她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