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中的族老再没有了之前的淡定与矜持,让这些污秽之物沾染到身上,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看着一个个弃轿而出的族老,晋王府的下人们长长出了一口气,晋王交代的事情总算完成了。
“不好,还有轿子在冒烟,大家伙不要辜负了晋王殿下的谆谆教诲,快点儿灭火!”不知是谁大喊了一人,这些晋王府的下人正要提起木桶猛冲过去,还未收到波及的族老们一个个如同焕发了青春般,干净利落的下了轿子,那动作、那姿态就算是年轻人也要自愧不如。
“夫君,你的好戏就这些啊,还没有斗地主有意思呢!”朱贵儿不满的拽了拽常歌行的衣袖,有些撒娇的道。常歌行兴致勃勃的叫上三女来到晋王府中一处二层阁楼,是有好戏看。萧美娘看得兴致勃勃,陈宣华则有些厌恶,因为离得较远并没有问道骚臭味,但在陈宣华自行补脑后,心中也是好一阵难受。
朱贵儿则是为了之前手中的一副好牌失落,若不是常歌行非要拉着她们三人看好戏,她完全可以打出闭门,可惜就这样被常歌行给毁了。
“夫君你可是将这些士族得罪惨了!”萧美娘提醒道,可眼中却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感觉,似乎常歌行的方案中还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若是经过改进这场大戏一定还会精彩许多。
“早就得罪了,也不差这几桶秽物了!”常歌行眺望着街上士族们的反应,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重。他常歌行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既然有这么多不识趣的人,他若是没有一点儿表示,岂不是很失礼!
一股股骚臭味,伴随着世族们愤怒的眼光越发的浓重起来。这些士族一个个都愤怒的看着敞开的晋王府,恨不能化身洪流,将这座恶魔的府邸彻底冲垮。
常歌行在士族眼中绝对是恶魔的化身,噩梦的代名词。
但他们只敢在晋王府门外用一道道凌厉的目光指控晋王的种种恶行。他们根本不敢冲进晋王府,即便王府大门敞开,这里是皇子的府邸,外人闯入就是犯了大忌讳,就是对皇家不敬,这种恶果可不是他们这种门阀可以担待得起的。
他们甚至不敢放声痛骂,之前公审大会的鲜血还历历在目,这个晋王本就是无法无的主儿,他们没有谁敢不顾性命的惹恼常歌行,他们是士族,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挥霍享受,哪怕早死上一秒钟都是亏的。
空荡荡的园中突然出现一道人影,由远及近负着双手走来,穿的是一袭寻常家居服,整件衣服看起来松松垮垮,最起码大了一号。
腰间的宝剑却很明显,随着那人的走动,不断上下摆动。
家居服配宝剑也是一种奇葩的搭配。
“晋王。。。。。。”人群中有人矢口道。
其实不光是他,所有人都知道来人正是那个恶魔——晋王。当初在公审大会上,常歌行实在给他们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