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在三女身上打量一番,满意的点点头:“我外孙的眼光不错!”显然对三女还是很满意的。
三女俏脸微红,连忙行了一礼。
就在这个时候,水波再次荡漾开来,又有鱼儿咬钩了。
独孤信将钓竿懒洋洋的收起,一条金色的鲤鱼摇摆着身子,看样子还有几分自得。
“平时用鱼钩投喂饵料,时间长了这些鱼就会认为鱼钩是无害的,甚至还会以咬到鱼钩为荣,看这条鱼的肥硕程度,应该吃了不少鱼钩上的饵料!”独孤信顿了顿,笑道:“英儿今你有口福了,等会咱们就吃它!”
独孤信这次没有将鱼放回去,而是放到了鱼篓中,时至此刻,那条鱼似乎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扑腾扑腾”挣扎起来,但为时已晚。
常歌行看着鱼篓中的鱼,不知怎么的脊背一片冰凉,用鱼钩投喂饵料,本就是一场精心设下的骗局,鱼吃了饵料看似占了便宜,钓者最后要的却是鱼的性命。
自己这个外祖父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话里话外似乎在指点着自己什么,只是话语的晦涩无比,常歌行不知道自己理解的是否正确。
独孤信收了鱼竿,将鱼篓背在背上,像是普通渔夫般归家。
常歌行撇撇嘴跟在后面,在深宅大院乔装成渔民,这不是自己逗自己玩的嘛。
独孤信似乎知道常歌行心中的想法,朗声笑道:“我本一心归山林,闲云野鹤了此生。奈何名缰加利锁,偷得浮生半日闲。”
独孤信的音曲风像极了渔民捕鱼时的节奏,嘹亮而深远,在这高门大户中倒也显得别致。
回到厅中,独孤信换上了一件便装。常歌行仔细打量一番,自己这个外祖父虽然有些年纪了,皮肤已经显得松弛,但从整个骨骼来看,年轻的时候绝对是美男子一枚,看来自己的母亲独孤伽罗就是遗传了独孤家的优良基因,才生得娇美异常。
“外祖父,其实英儿此次来是有事相求!”常歌行开门见山的道,在如独孤信这般聪明人面前,什么弯弯道道都是笑话,还不如直截了当,博一个好印象!
独孤信一手托着茶杯一手拿着茶杯盖赶着茶水上浮起的茶叶,眼睛则专注的看着茶叶的起伏,完全没有将常歌行的话听进耳中。
“外祖父大人,我今过来是有事相求的!”常歌行不得不再重复了一次。
独孤信似乎刚刚从入定的状态转醒,品了一口茶水道:“英儿,你刚才什么?”
常歌行不禁苦笑,难道独孤信耳背不成,故意加大了声音,一字一顿的道:“我————我——有——事——要——求——您!”
独孤信掏了掏耳朵,道:“这么大声干嘛,我又不聋,不过,这才像是求人的态度!”
“您可是我的外祖父,子遇到了困难事,什么叫求不求的啊,就是做长辈的帮衬一下晚辈!”常歌行带着讨好的笑容道,没办法,人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