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杀双手捧着尚方宝剑走到近前。
“尚方宝剑者,乃子所赐皇者之剑,所过之处,如我皇亲临,望尔善用之!”
“臣,谢主隆恩!”王不准叩首拜谢,双手慎而又慎的接过尚方宝剑。
“请御铡!”常歌行声音有些发寒,铡刀已出,今必然要见血了。
两名骁果军抬着御赐铡刀,放到了公堂正前方。
“御铡者,乃子所赐杀伐之物,凡触犯法令者,皆可先斩后奏,望尔慎用之!”
“臣,谢主隆恩!”王不准再刺叩首。
有尚方宝剑与御铡在手,可以王不准已经化身为大隋的正义,什么士族,什么门阀,在他面前都要矮上一头,因为他代表的是当今子。隋皇不发话,便没人可以找他的麻烦。
“王大人,所通传人犯都到齐了吗?”常歌行明知故问道。
“禀殿下,时辰已过,但所通传之人一个没到!”王不准有些无奈的道。
“典杀,焚香!开铡!”常歌行命令道。
“遵命!”典杀将铡刀上覆盖的明黄绸缎心收起,在旁边燃起了一支香。
“王大人,人犯中首恶是谁?”常歌行问道。
“张家公子,张有清!”
“骁果军,本王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将人犯张有清带到公堂!”
“遵命!”五百骁果军分出一支百人队,跨上战马疾驰而去。其余之人,宛若塑像,侍立在常歌行身后,像是一尊尊等待唤醒的神魔。
常歌行站到公堂所在的高台上,扫视了一下周遭百姓,怕是已经有数千人,而且人数还在不断增加中。
“我大隋治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下非一人之下,而是下人之下,我大隋皇室,愿意与下人共治万里河山,享不朽荣光!”常歌行胸中澎湃,家下乃是道,所以各个王朝都不能长久。常歌行要的不是一个时代的繁华,而是一个国家的真正的长治久安。
统治国家的不应该是一个人,也不应该是一种血脉,而是一种思想,一种理念。人不可能与同寿,血脉也不可能千万年不朽,只有精神才能长存。
“晋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晋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晋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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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百姓跪成一片,这是整个中华历史上统治阶级对民众少有的坦诚,如此推心置腹尤其让那些读书人心中激荡。他们在苦读中似乎看到了一抹亮光,虽然还不知道这抹亮光是不是幻觉,但总归有了期盼。
与下万民共下,敢问哪朝哪代有如此气魄。虽然出此话之人如今只是一个王爷,但谁知道这个王爷日后会不会更进一步呢?这些书生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一些本不该有的情绪,或许将来晋王继承大统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
“禀报殿下,人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