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结连理了。”
“还没有大婚呢。”洛凝璇继续道,“一直等师父做证婚人。”
“罢了。”徐大夫摆手,“我也不过是来看你一眼便走。”
“师父……”洛凝璇盯着他,“您当真不与我说些别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徐大夫转身道,“我若是还待着,我担心,你跟九王爷的婚事就会像先前……”
徐大夫话音还未落,人已经不见了。
洛凝璇在适才,已经被徐大夫点了穴道,待她冲开穴道,徐大夫已经不见了人影。
“啊!”洛凝璇气的原地跺脚。
辛慕言小心地探头,瞧见她气恼的模样,琢磨着要不要上前呢?
洛凝璇冷哼一声,气鼓鼓地坐下了。
辛慕言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师姐竟然如此有趣,随即佯装不知,走了过去。
洛凝璇斜睨了他一眼,“适才热闹瞧的可好?”
“这……”辛慕言被当众戳穿。
“这些年,师父一直在你那?”洛凝璇倒也不客气了。
“师……师姐……”辛慕言很是乖巧地站在她的身旁。
“算了。”洛凝璇明白,倘若师父想说,必定会说的,如今既然不说,那便是还未到时候。
“师姐,您这是要去哪?”辛慕言瞧着洛凝璇直接起身,便气冲冲地往前走了。
“回去啊,难道还在这生气不成?”洛凝璇嘴角一撇,“我会忍不住让小紫把你这里喘气的都给吸了……”
辛慕言一听,连忙向后缩了缩。
洛凝璇冷哼一声,便直接走了。
“师姐这是本性暴露了?”辛慕言不敢相信道。
洛凝璇强压着怒气上了马车。
她坐在马车上生着闷气。
知茉与知棋也不敢招惹,只是小心地在外侧,任由着车夫赶着马车。
“啊!”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声。
马车再次地停下了。
“怎么回事?”洛凝璇心情烦闷,今儿个还真是诸事不顺。
“大小姐,您等等。”知茉直接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而后又足尖轻点,接着朝着适才发出惊叫声的方向过去。
又过了一会,知茉一直没有回来。
洛凝璇脸色一沉,“看来,今儿个是冲着我来的。”
“大小姐,咱们这安生的太久了。”知棋突然开口。
“嗯。”洛凝璇正好在气头上,又郁闷不已,此人,怕是不会落什么好。
知棋如此想着,便等着知茉出现。
又过了一会,却不等知茉回来。
知棋连忙道,“轻风。”
只瞧见一道黑影如雷电般闪过,转眼间,知茉便被丢在了马车上。
知茉胸口中了毒镖,如今正昏迷不醒。
洛凝璇闻到了血腥味,连忙掀开车帘,将知茉抬进来,给她将毒镖拔出,喂了解毒丸,深吸了口气,待确定她无恙之后,冷哼道,“将人揪出来。”
“是。”轻风领命,便又去了。
知棋皱着眉头,“竟然能动得了知茉,可见此人身手不错。”
“嗯。”洛凝璇脸色一沉,只是静静地等着。
“大小姐,好像不大对。”知棋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
洛凝璇也感觉到了,她掀开车帘,便瞧见这处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知棋连忙拔出剑,护在洛凝璇的跟前。
洛凝璇冷笑一声,接着对着知棋说道,“进来。”
“是。”知棋应道,接着便钻进了马车。
“大小姐,这些人与早先刺杀您的那些人很像。”知棋说道,“就是茗香……”
“季家的?”洛凝璇想着,如今的季家怕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她动手。
“大小姐以为不是?”知棋问道。
“季老夫人还在的时候,与武林盟主颇有渊源,那个时候派来的人也都是江湖杀手,这些人,并未有江湖气息,反而更多的是皇室暗卫的狠厉之气。”
“难道皇上要对您动手?”知棋诧异道。
“想来皇上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我动手。”洛凝璇眯着眸子,“看来,暗卫也并非都掌握在皇上手中。”
“大小姐,奴婢已经发了信号。”知棋说道,“很快,便会赶过来。”
“这些人是有备而来。”洛凝璇嘴角一撇,“怕是不会给他们机会。”
“这该如何?”知棋皱眉,想着她们二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洛凝璇淡淡道,“不怕,这马车本就是玄铁所铸,刀枪不入。”
“瞧奴婢这记性。”知棋连忙懊恼道。
洛凝璇慢悠悠道,“好好待着吧。”
“是。”知棋垂眸应道。
洛凝璇连忙按下了机关,马车被玄铁包裹着。
只是洛凝璇感觉到一阵晃动,紧接着像是被抬起来似的。
“大小姐,他们这是把车厢抬起来了。”知棋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人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到底是谁?”洛凝璇皱着眉头,“先等等看。”
“是。”知棋见洛凝璇处变不惊,便也跟着安心下来。
直等到过了好一会,才听见一阵响动,车厢已经被平稳放下了。
洛凝璇听着外头传来声音,“不知洛大小姐可否下车一见?”
“好。”洛凝璇倒也爽快地答应了,随即按下机关。
知棋见她如此,便很清楚,这样困着也不是法子。
待洛凝璇掀开车帘,瞧见面前的男子时,她愣住了,“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对洛大小姐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面前的男子一身劲装打扮,戴着面具,阴鸷的双眸让人瞧着便生出阵阵的冷意。
“可是,我为何要认识你?”洛凝璇冷笑一声,反问道。
“哈哈!”面前的男子扬声一笑,缓缓地朝着她靠近。
洛凝璇眯着眸子,不知为何,她似乎感觉到这个人身上带着的不可抗拒的森冷气息,这种感觉,她似乎在前世似曾相识……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到底是谁?
洛凝璇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与他对视。
那人的双眸黑沉如铁,没有丝毫的变化,就连看着她的时候,也如同看一个死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