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依旧身处平房的厨房里,皮肤感触到得温度告诉他所处的时间线已经是一五年的秋季。
余杉爬起来,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穿越时空这种事儿也不是头一回干了,余杉早就没了过往的提心吊胆。可这次突发的状况却让他心里莫名慌张,他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现象。好半晌,他回头瞧了眼已经自动关闭的那扇门,觉着斑驳、漆黑的门面像极了地狱中的恶魔,好似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余杉吞噬一般。
余杉越看心里越发毛,他急匆匆快步走出去,又快跑回来,抓起灶台上应该属于他得手机、钥匙、钱包,随即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慌不择路的跑出院子,余杉好半才找着自己的车——一辆雪佛兰科鲁兹。等坐进车里,心里头的恐慌依旧没过去。他坐在车里琢磨了好半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搞不明白怎么这回陡然会发生这种现象?平复了一下心绪,随即猛然间想起乔思将那道门交给自己的时候,出具的那张诊断书——脑瘤!
余杉被吓着了,他可不像落得跟余杉一个下场。脑部肿瘤,不论是不是良性,开颅手术都有很大的风险。余杉跌跌撞撞跟乔思一直周旋着,不就是像好好活着,回归原本的平凡人生么?要是真得了脑瘤,即便回归了原本时间线又有什么意义?
想到这儿,余杉发动汽车,直奔妹夫金晓光所在的医院而去。到了地方,余杉给金晓光打了个电话,自己最近一直头疼,想做个脑。
金晓光今正好赶上白班,询问了病症,当即没口子的答应下来。余杉先去挂了号,随即跟着金晓光找了医院最好的大夫。医生问询了病症,顺理成章的开了头部。
俗话朝中有人好做官,正常做取片子最少要等四个时。金晓光打了招呼,没半个钟头,余杉的脑单子就打印了出来。俩人又回了四楼找田大夫,田大夫看了好半,狐疑的:“你这什么毛病都没有啊?”
“大夫,你瞧仔细了?真没毛病?”
田大夫四十多岁,一听这话乐了:“真没有……合着你盼着真有点儿什么?”
余杉松了口气,:“没有就好。”
田大夫又开个各种检测,余杉耐着性子一项一项检测完,又回了诊疗室。田大夫一项一项看完,最后总结:“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有点儿用脑过度?我看各项检查都没什么问题,估计你那头疼应该是神经性的。我也不给你开什么药了,回去之后多休息。要是还头疼你再来。”
谢过田医生,金晓光把余杉一直送到停车场。路上,金晓光跟余杉了会儿病情,话锋一转,:“哥,是不是我大侄女要降生了……让你心理压力大啊?”
“没那回事。”余杉摇头否认。转念一琢磨,听金晓光这意思,自己媳妇快生了这事儿没什么变化?可依着乔思的性子,那混蛋总得捣点乱,逼着自己再次穿越回去才对。也不知道这一回又被那混蛋搅和了什么。
金晓光:“不是?那就是我嫂子最近没少折腾你。”
这句话歧义太大,金晓光赶忙补充:“也不太对,我嫂子那性子再闹腾也闹腾不到哪儿去啊。”
余杉:“你就别瞎琢磨了,没准真是最近没休息好的事儿。”
辞别金晓光,余杉瞧了瞧时间,已经是傍晚,上了车开着车就往家走。回去的路上,余杉隐约觉着有些不对,可想了半也没想出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后来觉着可能是时空门的变化让他心绪不平,随即不再探寻到底是哪儿不对。
他开着车正赶上晚高峰,足足四十分钟才开会家。停好车上了楼,打开门就听见洗手间里哗啦哗啦的水声。换鞋的功夫,他探头一瞧,就见媳妇赵晓萌挺着大肚子正跟洗手池前放水呢。
“老公,你怎么才回来?”
余杉一看时间都快六点了,就:“饿了吧,我赶紧做饭去。”
洗了手进到厨房里,麻利的淘米蒸饭,正烧着豆角排骨呢,赵晓萌招呼一声:“老公你过来下。”
余杉走过去,赵晓萌伸出手往余杉头发上胡乱的抹了一通。
“诶?你干嘛?这什么东西?”
赵晓萌:“按洗手液按错了,挤了一手的洗发水,别浪费了,我看着菜你去洗个澡吧。”
余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