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那个。他妈是我媳妇她们学校老师，以前就住龙沙那一片。”
再比如：“吸进去那个我认识，那子以前就有点那个，当初跟他喝酒就觉着那子看我的眼神不对。”
齐北如此，其他各地估计也是如此。参与度有了，再加上节目构成新鲜，火上几年绝对没问题。余杉没指望着赚钱，再他也不缺钱，于是他给节目第一季的定位是保本。
一定要选最好的电视台，央视是甭指望了，店大欺客，其他的魔都、芒果、中国蓝都可以考虑。只要电视台感兴趣，价格可以慢慢谈，实在不行就赌收视率。确定了播出平台之后，再拿着合同去挨家跟赞助商谈赞助，不行也赌收视率。
节目的大方向确定之后，余杉又跟刘焕死扣节目构成。俩人吃喝全在酒店，两时间里除了上厕所，否则余杉根本别想离开刘焕的视线。等节目构成好不容易让刘焕满意了，余杉松口气之余，这才把早就准备好的名单递给了刘焕。
刘焕一瞧那一行行的名字、信息，打趣着：“杉子，你这是早有准备啊。”
“我要是再不出力，估计焕哥你就得撂挑子了。”
“我瞧瞧啊……嚯，连港台的都有？杨坤、李建、沙宝亮、范玮琪……嘶，杉子你门路挺广啊，这上面好些个人我都没听过。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人？”
余杉胡诌道：“谁还没几个朋友了？”
刘焕也没细问，扫完名单，点点头：“成，这上面大致的信息都有，回头等节目组筹备完，就让人着手联系。诶？杉子，你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余杉笑着：“徐惠？焕哥，这还用我推荐么？徐惠现在是你的得意弟子，参不参加得你了算啊。”
刘焕指了指余杉，笑着摇头：“我算看出来了，你子是能偷懒就偷懒啊。那我要是不让徐惠参加呢？”
“可以啊，我都了，你学生你了算。”
刘焕想了想：“你就是嘴上的好听。我要真不让徐惠参加，你子背后指不定怎么数落我呢。张爱玲得对，出名要趁早。杉子，你也有好些日子没见惠了吧？”
余杉点点头。他跟徐惠平素倒是总电话联系，可徐惠那姑娘的性子就是那样，觉着花着余杉的钱心里不踏实，哪怕有千言万语，也总是三言两语就挂断电话。而且在电话里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余杉也是想着有刘焕照顾，再加上最近生的事儿一桩接一桩，这才没深问。
刘焕神秘兮兮的笑着：“我跟你，惠现在可不得了啊。她这水平要是参加今年的青歌赛，冠军不敢，前三绝对没问题。而且是专业组！”
余杉对九八年这一届的青歌赛没多少了解，倒是两千年那一届，通俗组冠军是谭晶，亚军则是萨顶顶。既然刘焕徐惠能在九八届青歌赛拿前三，想来这两个多月水平一定突飞猛进了不少吧？
眼前自然而然的浮现出徐惠浅笑的样子，犹如春里的野百合，素雅而悄然的绽放，偶然间的一瞥却又让人刻骨铭心的惊艳。
余杉抿了一口茶水，掩饰着不经意间的走神。但这一切却怎能瞒过过来人刘焕？
刘焕瞥了一眼余杉，思索了下：“杉子，一直没问你，你到底成没成家？”
“早成家了啊。”余杉理所当然的回答。
刘焕摇头：“不对。打从认识你到现在，也没听你过老婆孩子，连张照片都没见着。你是不是结完又离了？”
余杉哑然。他现在孑然一身，还真不好向刘焕解释。他总不能，他的确成家了，不过是在另一条时间线的一五年吧？
余杉的沉默让刘焕会错了意，他劝道：“不管怎么样，可能你有难言之隐，但我看得出来，杉子你现在肯定是光棍。过去的事儿就让他过去，你再怎么纠结也不可能改变结果。这人啊，还得往前看。我最近忙着跑公司手续，也就见了惠两、三次。每一次，没两句话，惠总能提到你。连我都瞧出来惠对你有意思了，我就不信杉子你感觉不出来。”
余杉干笑一声，不知怎么接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作为成年人的余杉明白一个道理，欣赏归欣赏，并不是一定要将所有的美好都收入囊中。那太过自私，也太过不负责。
他曾经反思过他与徐惠之间的关系。或许有爱慕，因为徐惠这样的女孩与余杉年少梦想中的女孩如出一辙。而那份爱慕或许仅仅是出于曾经的遗憾。很多时候，梦想这东西就放在梦中好了，也许真实现了未必会如人所愿。
“焕哥，你这是打算乱点鸳鸯谱？”
“乱不乱点你自个儿心里明白。得，点到即止，你自个儿琢磨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