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刚生出来的孩子浸猪笼,反正都是些啥也不懂又只知道吃和睡的奶娃娃。
无人可以证明孩子究竟是不是亲生,哪怕女人们再怎么否认个解释,男人们也一个字都不信。
可杀了女人他们不就没媳妇了吗,再娶一个有麻烦又费钱。
用孩子的命来换明显很划算,所以男人们自然就同意了这个处理结果。
苗疆的男丁一致同意,就这样,原本让女人们浸猪笼的规矩演变成让刚出世不久的女婴浸猪笼。
大长老笑着笑着就哭了,“可惜好景不长,当浸死第一百个女婴后,从族长到族民,每个人的身上都长出了一个很像人脸的疮,随着时间还愈变愈大,逐渐形成一张有眼睛鼻子和嘴巴的人脸,更可怕的是,人脸竟然会睁眼和吃饭!”
除此之外,身体并无不适之处。
巫医的职责就是为大家看病,可研究了几日,发现就是要多养张嘴,似乎没有其他什么问题。
因此,族民们也从开始的惊慌失措变成了习以为常。
浸杀女婴的规矩还在继续,后来每死一个,所有参与者的身上就会多出一张人脸。
不知从那起,人脸的多少竟也成了在苗疆的一个攀比项目。
谁身上的人脸多,那就代表谁的能力较为出众。
花莲之闭眼,那些画面就在脑海中显现。
哪怕只是这么听,他都完全能想象的到那些无辜枉死的女人和女婴,在死亡的那一刻是多么的无助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