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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宁府或是她目前所见之人,身上都无半点邪祟。
那位宁夫人大抵是因为有身孕的缘故,面相不定,但也不是什么早亡之相。
与其是中邪,她还是认为是患失心疯的可能性比较大。
奈何,赫连霄钱也收了,反正接生这活他上辈子也不是没做过,就当是日行一善了。
宁阙叹气,“二位若不嫌弃就现在寒舍住下,大夫估摸着这两日便要生产,我也无欲无求,只愿她和孩子平安无事便好。”
算了算辈分,宁夫人应该还是苏子邈的表姑姑。
见凤绾月没拒绝,赫连霄也就应下了,只是两人同时都在心里默默给多管闲事的夜梵记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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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来也巧。
苏子邈幼时曾见过这位表姑。
而已然清醒的宁夫人也认出了他,免不了有些惊讶,“阿邈,你怎么来奉咸了,表哥知道吗?”
所谓表哥,指的便是苏巡。
唉,苏子邈发现自己还挺可怜。
亲姐姐是个黑心肝,亲爹是个禽兽,充满铜臭的苏家只有他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存在。
得亏他打消就心大又遇到了凤绾月和赫连霄,不然再浸淫个几年,不定也变成了他们那样。
“我爹知道,他不管我。”管也管不了,毕竟他上面有无所不能的太后撑腰。
宁夫人苍白的唇微勾,“你既然来了奉咸,那便留下来多玩几,对了,与你一起的那一男一女真不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