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拆台的当然是凤绾月。
她将揽着自己肩的某只爪子挥开,皮笑肉不笑道,“阎君,请自重。”
幽祀没想到夜梵会不顾警告的来骚扰凤绾月。
此刻的他面色阴沉,甚至在被打掉手后还用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抱得更紧。
“乖点,别乱动。”
“……”臭不要脸!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让夜梵周身的寒气更重了。
他冷哼一笑,“怎么,难道你是因为没收到本座和活宝的喜帖,所以才亲自来取?”
“你配吗?”
“本座配不配暂且不提,难道你配?”
“呵,由神堕魔的脏东西,人人得而诛之,你当真以为本君还会顾念兄弟之情?”
夜梵闻言,闷笑声不止。
足足笑了好一会儿,他才停下来,道,“本座还以为你忘了与本座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祀?唔,本座记得时候你时常用短腿追着本座,奶声奶气的叫哥哥,本座许久没听到,不如趁着现在活宝也在,你叫一声?”
祀?
短腿?
奶声奶气?
真的很难想象这三个特点会同时出现在幽祀身上。
见他连耳尖都红了,更是明夜梵所言不虚,凤绾月突然有点想笑。
偏偏夜梵好不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往下道,“对了,祀出生的时候忘川河旁开了成片的曼珠沙华,后来他懂事了,还知道挖一株回来养,可惜那珠不知怎么回事,养着养着居然死了,本座记得祀那日抱着本座哭了许久,一直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