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便将他打败。
一贯的骄傲破碎了,柳闲首次尝到失败的苦涩。
龙白看了他一眼,没有话,收起武魂,转身走向苏晴。
“没事吧?”龙白问道。
苏晴微不可觉的“嗯”了声,犹豫了下,开口道:“这个人情,我会还的。”
龙白淡然一笑,“这是我和柳闲之间的私人恩怨,不关你事。”
看了看四周残破的庭院,无语地喃喃道:“房子又烂了,我他娘的和新秀峰的风水犯冲么?”
想想也是,前一座房子让人烧了,这座房子让他毁了,难不成他命里就不该住好地方?
“老大!”
“龙师兄!”
胖子、洛时飞一前一后赶来,前者先远远的朝跪着的柳闲啐了好几口,这才歪着圆脑袋,对龙白道:“老大,柳淡这白脸找你麻烦了?奶奶的,不自量力的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还敢到老大你这撒野!我非削他一顿不可。”
龙白乐呵呵地道:“行啊,他就在那,去削啊。”
胖子一本正经地道:“君子不落井下石。”
洛时飞心中“卧槽”一声,发现孙师兄的脸皮真是厚,理由一套一套的,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东西,真要被他给唬住了
你那是不落井下石,明明是害怕打不过。
洛时飞没有拆穿他,转而对龙白沉声道:“龙师兄,麻烦了,你闹得动静太大,新弟子们都来了,道院不会睁一眼闭一只眼,肯定会处理的。”
刚完,徐长老愤怒的吼声传来。
“有没有能喘气的,告诉我怎么回事?一的,不让人消停。”
围观的新生噤若寒蝉,虽然是来看热闹,但也被徐长老的火气吓到了,好家伙,徐长老这是要盘人的节奏啊!
龙白知道躲不过,清了清嗓子,穿过胖子、洛时飞,走向众人。
“龙白!又是你!”
徐长老嘴角狠狠一抽,恨铁不成钢啊!
他就纳了闷了,这么好的赋,有时间做个安静的美男子,踏踏实实的修炼,不比什么强,怎么非得搞出点事情才舒服?
赋高的弟子不是没见过,但没见过这么闹腾的!
“徐长老,是我。”
龙白低着头,认错的态度倒很诚恳。
然,徐长老不吃这套,伸出食指隔空戳着龙白,“仗着有点赋,就无法无?龙白,你可以啊,今把房子毁了,赶明儿是不是要把新秀峰给平了?东道院,还容不下你了?”
胖子打抱不平道:“又不是老大一个人的错,柳闲也有责任。”
“用得着你教我?”徐长老光火道,“你们谁也跑不了,这次我一定重重罚你。”
就在这时,一队二十多人的修者涌进来,为首者道:“徐长老且慢,他们违背东道院的戒律,该由我戒律院出马。”
话者,正是戒律院长老,吕钟。
新弟子们眼睛一亮,戒律院都惊动了,这下乐子大了。
徐长老暗呼不妙,戒律院的人参与进来,事情麻烦了,作为新生的负责长老,毕竟不愿让他们受苦,能把事情按在他手里最好,岂知戒律院的人自己跑来了。
事已至此,他亦无可奈何,难道还能把戒律院的人赶走?只能暗暗希望,戒律院不要出手太狠。
“吧,怎么回事。”
吕钟问完,见上前一步回答的是龙白,眼角一抽,阴阳怪气道:“龙白,又是你?”
众人一听,看龙白的眼神都有些腻歪,好家伙,同样是新弟子,自己在新秀峰待了两个多月,连个脸熟都混不上,长老都记住了龙白的名字。
龙白自己也腻歪,他也很想问上吕钟一句,怎么老是你,难道戒律院没人了?
“回吕长老,柳闲多次找我麻烦,弟子不得已出手。”
龙白淡淡道,语气不卑不亢。
吕钟到底经验丰富,一眼发现问题,目光指了指苏晴,“你呢?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也参与了?”
苏晴不善作答,陡然被问,措词难下,难道要她出,两人交手,是因为柳闲欲强暴自己引起,她一个女孩子,这种事传出去,以后还怎么立足?
就算没有发生过,风言风语传多了,也会被人曲解误会。
正在她不知所措时,龙白抢声道:“不关她的事,纯粹是我和柳闲的个人恩怨,她暂住在我这里,白了,她也是受害者。吕长老要是不信,可以去问柳闲。”
他断定柳闲不敢拆他台,笑话,柳闲又不傻,主动替他减轻罪过,他高兴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