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白很不想给她解释,但她一副不就不走的样子,很是无奈,问题在于,他还不能动手,人家也没犯多大的错,只是做的不好罢了。
堂堂绝世龙尊,居然被一个丫头逼到这份上,也没谁了。
龙白下定决心,告诉她后,立刻让她走人,这才开口道:“‘五心向’是修炼的坐姿,指的是手心、脚心与头顶百会穴的头心对准空。”
苏晴冷冷的“哦”了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
龙白微怔,这冰美人怎么突然善解人意了?
岂料苏晴的下一句话,让他绝望到谷底。
“我就住在你隔壁的空房里,明一早,我服侍你起床。”
听这意思,她还准备常住下去?!
龙白一头倒在床上,今夜注定无眠。
第二一大早,好不容易睡着的龙白,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下意识的问了声“谁呀”,忽然一个激灵,从床上蹦起来,随意穿了件衣服,开门一看,果然是这位姑奶奶。
“这么早就叫人起床,还让不让人活了?”
龙白没好气的嘟囔道。
苏晴手提食盒,冷冷地道:“我已经等你半个时辰。起来了,就吃饭、更衣。”抬腿欲往房内走。
龙白伸手一拦,满脸堆笑地哀求道:“苏师妹!苏师姐!!苏师叔!!!我求求您了,您不用给我当丫鬟,您也不用伺候我,您《修道六艺》上有什么问题,我全部告诉您,只要您放过我就行了。”
苏晴依然面若冰霜地道:“我从不欠人人情。”
罢,拍开龙白的手臂,走进房间,摆好早餐,开始整理床铺,收拾房间。
龙白先检查过饭菜,没有问题,随意吃了几口,见那叠得丑不拉几的被子,和她毛手毛脚的动作,无奈地叹口气。
“那些你别干了,干了我也得重做,给我梳梳头,梳头总会吧?”
龙白琢磨着,让她一直瞎忙活下去,不是个事儿,得适当引导引导。
苏晴默默走到他身后,一手拿着梳子,一手抓着他头发,比啊比的鼓捣了半,头发反而更乱了。
龙白彻底服了她了,不耐烦的光火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连个头都不会梳么?你的头是怎么梳的?”
苏晴给他扎住,语气冰冷道:“我没给别人梳过头,也没伺候过别人。”
“……”龙白无语凝噎,很想问她一句,没伺候过别人,是哪来的信心,非要给他当丫鬟的,这安的是什么心呀?
一番折腾,浑浑噩噩的早晨过去了,苏晴离开房间,准备去授业堂上课。
龙白想到从昨晚到现在的各种不爽,不肯吃亏的他,决定也给她下点眼药,扭头甩出去一句话:“伺候的不满意,今爷不教。”
苏晴似乎愣了下,冷冷地走出了院门。
特招生有仆人伺候,苏晴彻夜未归,仆人四处打探,很快苏晴留宿龙白处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整个新生区。
授业堂外。
林从龙察言观色,心翼翼地道:“柳公子,苏晴的事,您别在意,一个女人,不值得。”
柳闲一改往日的潇洒,脸黑得跟锅底似得,咬牙切齿道:“贱人,在本公子面前装清高,一转身就钻到其他男人的被窝了,还留宿整晚,不要脸的贱人。”
林从龙顺着他的语气道:“柳公子得对,她就是一个贱人……”
啪。
窝火的柳闲甩了他一巴掌,喝骂道:“晴妹也是你能骂的?”
林从龙捂着发红的脸,好生委屈,眼中巴巴的赔笑道:“是是是,苏师姐那样高贵的人,我哪有资格……”
啪。
柳闲又甩给他一巴掌,鼻子里意味深长的质问道:“你的意思,那个贱人还做对了?”
林从龙两只手捂着脸,大张着嘴巴不敢话了,心念一动,道:“柳公子,一定是那龙白,使什么奸计迷惑了苏师姐,罪魁祸首,就是那龙白。”
“对!”
柳闲狠狠握着拳头,满腔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森然道:“龙白那个狗杂种,明知道晴妹是我的,居然还敢打晴妹的主意,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林从龙赔笑道:“柳公子得对,只要龙白不再缠着苏师姐,苏师姐就会发现,柳公子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就会对柳公子投怀送抱。”
柳闲急不可耐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找人给我教训龙白,我一定要出这口恶气。”
林从龙赔笑两声,献计道:“柳公子,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