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噗通。”劳拉一下子摔在地上，鬼气崩散，气若游丝，面色惨白，更加像鬼。
九妹幸灾乐祸：“她再打你一次，自己就死翘翘了！”
方纵：“……”
有点失望啊。
能多打一次不？我真的不是受！
方纵看劳拉的眼神都是绿的。
鬼娃娃劳拉只剩下半条命，这个魂奴劳拉，也……残了。
这可是鬼气复苏的时代，劳拉身为鬼怪，就会不断变强，然后帮着自己也变强，这是好鬼怪，不，好魂奴啊，得善待，好生关照着。
有机会的话，那个也得照顾一下。
很期待两个劳拉的对撞碰面……
“从今起，你就是我的管家了，你是我第一个魂奴，我会对你好的。”
方纵好言相劝。
劳拉：……
“记住，快点变强啊，需要什么和我，你是我的管家嘛。”
劳拉：……………………你你你你你！
老娘是家庭惨剧诞生的鬼怪，你特么让我管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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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年。
新年第四！
FBI的待遇有一点不错，月薪提前发放。
清晨阳光明媚，方纵点了一份黑椒牛排，就着燕窝细米粥漱漱口，然后戴上手套，摆弄桌上一只白兔子。
兔子是衫子的宠物，捡的，残废，衫子喜欢从外面捡宠物，而且残废的居多。
手指在兔子的腿上一阵闪烁，兔子瞪眼看方纵，略通人性的眨眨眼皮，然后……站起来了！
蹦跶，蹦跶……
“方，你的医术好高！”衫子在后面看，激动的抱上来。
方纵连忙躲开。
衫子，全名冬春衫子，力量是体型巨大化，而且，有点不受控制。
方纵可不想自己变残废了，笑一笑，回到自己的房间。
卧室里一切如常，唯独多了个精致的金发娃娃，挪动短腿，拽着拖把，一下一下的擦拭地面。
方纵打量劳拉。
劳拉：“……你再让我打你，我，我我我我……我宁死不屈！”
九妹帮腔道：“不打你可以摸嘛，摸一下没关系的。”
劳拉：“……”
“别怕，其实，我对自己鬼还挺好的，以后再摸。”
方纵对着劳拉笑。
笑意有点发寒。
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方纵明白：
每一个大时代，都是一个前浪后浪互相搏击的过程，现在鬼气复苏，鬼和人就是势不两立的争夺生存空间的对立点，不定鬼有好的，但从一个人的立场来看，鬼就没有好的。
所以……不介意往死里压榨劳拉。
他不是周扒皮！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通后，就传出彼得嘶吼的话语：
“方，过来救人！”
“哪里？”
“卡梅尔镇！”
方纵直接出门，身后，劳拉放好拖把，抱着脏衣服去洗，看方纵的背影时，眼睛一片惨绿。
等着吧，鬼气复苏我会变强，只要变强，总能翻身！
我早晚打烂你那古怪的力量，然后吞你魂魄，占你肉身，杀你女友，玩你家人，哇哈哈哈哈哈……
“玎珰，您摸到鬼气+1。”
劳拉：“……”
“主人慢走，家里的事不用担心，我会把房间收拾好，然后做个普通洋娃娃的。主人我需要时间恢复，您不用担心家里，用不着太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