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学校,正愁着怎样摆脱权者集团调查的祁言不知道川芳子又怎么来了脾气,她课间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让他舔鞋子。
童京因为请了病假没在学校,这十分可能是诱因,让积怨颇深的川芳子逮住机会向祁言发难。
麻木与懦弱让祁言一直顺从的接受着欺负,可是当舔鞋如此失去尊严的要求发生时他还是犹豫了,他那个一直在受欺负时宕机而或逃避现实思考其他的大脑也发出了拒绝的信号。
来到樱之暮府两年后的今,他第一次开口出了一个不字。
在暴力的欺凌面前不字显然渺,配合川芳子实施欺凌的一些男生似若也忘却了童京对祁言往日的庇护,他们肆无忌惮地逮住祁言的脖子按住他的脑袋将其嘴唇贴到了川芳子的皮鞋上。
“舔,舔呐!”
“祁言桑,让我们见识一下子你的嘴上功夫么!”
“哈哈哈哈。”
玩弄和讥讽的嘲笑声如同地狱恶灵一样的丑陋,一遍遍不知羞耻的放大在祁言的耳朵里,一时间屈辱的泪水模糊了眼睛。
孤身乏力,一只只无情按着脑袋的手让他不得抬起头来。
逃避吧,无声无息下去才能好好的活。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声音在祁言闭上了眼睛后响起在脑子里,他选择了默默忍受着长达七八分钟的侮辱,直到上课铃响起。
……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周,祁言每夜都会在入睡后自我意识不知的情况下进入客厅的沉眠舱,再接着进入《梦境游戏》,这段时间里他已经确认了这个游戏的第一个世界的设定,旧时代被隐瞒的克苏鲁神话体系。
新时代抛弃这无足轻重的神话体系貌似并没有合理的理由,但至少可以肯定这里面隐藏着未知的秘密。
在私人客服修女的帮助下,祁言进展的很顺利,接二连三完成了数个简单的任务,诺尤斯镇的邪教徒都被他清剿了干净,只是让他遗憾的是诺尤斯镇来往的玩家稀少,他还没机会加上什么好友拓展认知。
除了每夜的游戏外,让祁言分外担心的其实是权者集团,他生怕警察不期登门拜访带着镣铐把他抓进了警局。有些事情的真相,他可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呢。
不清不楚的痛苦记忆,记忆里的人和不可名状的怪物……以及麻木的他自己,像一个大脑被设定好芯片的仿生人。
从便利店出来走在路上,祁言拎着买好的蔬菜和肉丸等候信号灯切换为绿灯好过马路。
因为朝霖下宅邸作为高级住宅区的地位存在,最近的便利店离房屋都较远,但好在靠近住宅区车流量很少,信号灯很快切换为了长时间的绿灯。
今晚该是再度探寻那艘出现在陆地上的幽灵船了吧。祁言想着自己在《梦境游戏》里的进度,踏着斑马线走到路中央时忽然感受到脚底传来一阵奇异的触觉,像是双脚踩在果冻上。
斑马线不知什么情况产生了扭曲,像是丝线弯折,不停的变化着,结实